“什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那个”
孙樱没想到就这么简单,还想说什么,却来不及了,又是金光漫过,生魂完全消失,徒留一把空椅子。
送走生魂,执绋干脆就在原本孙樱坐的位置坐下,而之前她坐着的那一把,则化作青色沙尘飘飞而去。
“阿姝,你怎么看?”
执绋在易姜姝面前十足没有形象,双手横搭在桌面上,脑袋一搁,眉眼中残存着一分化不开的冷意,神情却是易姜姝熟悉的松懒。
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端的是高贵冷艳的风度,做出的却是萌呆呆的举动。
“阿芙,我观你神色,似乎并不意外,你可是认得幕后之人?”
易姜姝也不端什么架子,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架在桌面上,面上渐渐透出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
说不上认得,只是有点猜测而已。
执绋总觉得驱使一只生魂来执绋客栈这种举动,有点奇怪。
“打过几次交道,没正面碰上过。”
执绋道。
“按理来说,阿姝,没有活人和生魂能进入客栈,可刚才那个孙樱,她进来了,还是被什么人控制着进来的。”
“我猜,执绋客栈的存在已经被那群人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那群人想做什么。
易姜姝手指动了动:“那群人?”
“是,一个目前我还没探查清楚的组织,会一些不怎么入流的术法,我没有直接证据说明是他们在背后搞鬼,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说着执绋将之前从周椽芳处得来的消息捡着重要的同易姜姝分享。
“凡人知道客栈存在会如何?”
易姜姝听罢问道。
“端看他们信或不信,信的可能会穷尽毕生来找客栈,不信的自然不会有影响。”
执绋客栈以送魂之名存世,干的都是些助人消解执念的事,在活人看来,相当于用一些与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代价去换取他们追求的东西,显然很划算。
若是能找到麻烦少不了,执绋闭门谢客也就好了。
可偏偏找不到。
越是找不到,越是令人心生神往,令人疯魔,令人失去理智。
然后做出一些不可控的错事。
受伤、死亡、残疾
很多人的人生都将滑向不可预知。
想想那样的画面,执绋就一阵头疼。
这种因果,虽然看似与执绋没关系,但天道清算下来,还是会记执绋一份。
总而言之,那就是个大麻烦,能不沾就不沾。
沾上了徒惹一身腥骚。
而且叭,那个目前还不知道名字的组织确认执绋客栈的存在,只怕会想方设法来添堵。
别问执绋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实在是之前碰上的出身于这个组织的人都不怎么为善。
那修习的术法,也不是什么有助益的术法,更多为害人寿数机遇的诡术。
因此,执绋大致判断那组织性质或许不那么美好,又用这种方式来窥探客栈内情,怎么着都像是不怀好意。
“据我所知,执绋客栈是鬼客栈,他们不该害怕么?”
执绋懒洋洋地勾唇:“阿姝,世人逐利,害怕算什么,有些人呐,若是有利可图,即便你是他仇人,他都能对你笑脸相迎。”
何况区区一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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