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咬牙切齿,将手里的折子扔到司慕景身上,“你想吓死老子吗?”
气的连自称都变了。
司慕景血眸盯着他,幽幽的说道:“儿臣还没问你重新指婚是什么意思。”
即使自称儿臣,此时却没半分恭敬。
皇上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顾不得生气,指着他的一双血眸,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司慕景扭过头冷哼一声,直接没搭理他。
在自己踏进御书房的前一刻被慕二告知了前因后果,才强忍住杀意,不然可不是吓吓他这么简单了。
只不过听他担忧的询问自己身体的情况,心底竟然有那么一刻是欣喜的。
下一秒便烦躁不已,如池少冉那家伙所说,自己果然不正常。
不管是谁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只是这小子,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只不过见他完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底的喜悦将那点不满也冲没了。
“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没你消息?你这半年去哪了?”
司慕景懒得回答,垂下眼睑,只粗略的回了句,“没什么,只是中毒了。”
下一秒,皇上的声调骤然拔高,“中毒?”
司慕景烦躁的盯着他,一惊一乍的,真的很烦!
“对。”
皇上满是怒火,好一个北翼太子,他们父子一个个的中毒,真以为拿他没办法了!
“轻轻那丫头说,不知道你的下落,你没去找她?”
想起叶轻轻最后看贼一样守着他,司慕景的眼里多了几分温度,没承认也没否认。
皇上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他脑袋,司慕景立刻死亡凝视着他。
皇上瞪眼,“怎么,你还想打回来不成?”
“”
呵,他果然不该出现。
“你让轻轻给你看看你这毒,总不能永远就和红眼病似的。”
司慕景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他出现在这,就是个错误。
再听下去,他怕忍不住弑父。
皇上忍不住笑骂,“真不知这臭脾气随了谁!”
亲眼看到他没事,他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一旁的友德垂着头,心里感叹,越来越看不清楚皇上是怎么想的了。
得知叶轻轻命格贵不可言的尹悦容气恼的砸了闺房里千金难买的花瓶瓷器。
“爹,现在外边的那些贱民都在谣传着叶轻轻的贵不可言的命格,我们该怎么办!”
她已经等太子等了一年,若最后不能嫁给他,她简直成了笑话!
叶轻轻!
我和你势不两立!
尹丞相脸色也十分不好,呵斥道:“你急有什么用!”
这太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必要时,不介意将他换了
是夜。
司慕昙恭敬的站起身,对来人微微欠身。
尹丞相满是阴郁,“太子殿下答应臣的条件可别忘了。”
司慕昙见他如此态度,内心恼怒,“舅公何必动怒,之前你说可确保万无一失,为何直到现在派出去的死士无一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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