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裴之:“……”
沈明棠气急而笑:“你儿子出息了,连女孩子都欺负。韩国公府的九姐虽然比他还半岁,却是大了一个辈分,身体不太好,他也下得了手。”
她在心里反省,是不是太娇纵谢定安。
“先去看看情况。”谢裴之握住沈明棠的手,两个人乘坐马车去私塾。
私塾是前国子监祭酒开设,专门给达官显贵的后辈启蒙。
沈明棠与谢裴之被人直接带到江大人书房里。
谢定安身板笔直的站在长榻边,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蔫蔫的低垂脑袋。
韩嘉悦身形瘦,躺在长榻上,脸色苍白,一双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仓惶不安,手紧紧抓住江大饶袖子。
“疼,我好疼。”韩嘉悦娇娇弱弱的喊疼,又一边为谢定安求情,“夫子,是我先不心弄伤谢定安的脑袋,我是自己摔着的,不管他的事,您别罚他。”
谢定安抿紧嘴,闻言,眼睛一亮,想开口。
韩嘉悦又转过脑袋,看向谢定安,“谢定安,你就是我自己摔的。”
谢定安开心的道:“夫子,您看,是韩嘉悦自己摔的。”
江大人脸瞬间黑下来了,教育道:“韩嘉悦是顾及同窗之谊,为你在求情。你倒好,不肯承认错误,不知悔改,孺子不可教!”
谢定安傻眼了,分明是韩嘉悦自己摔的,她磕伤他的头,他还没有做什么呢,她就捂着胸口倒下了。
“韩嘉悦,你跟夫子解释。”
韩嘉悦身板一颤,晶莹剔透的眼睛里浸着半汪泪水,怯弱的躲在江大人身后,很怕谢定安要上手打她的模样。
这还用什么?
韩嘉悦的反应明一切!
江大人护住韩嘉悦,愠怒道:“谢定安,你不向韩嘉悦道歉,明日不许来私塾,老夫教不了你!”
谢定安手握成拳头,一副忍受委屈的模样,瞪韩嘉悦一眼。
她太坏了!
“谢定安,我,你别瞪我,我害怕。”韩嘉悦带着哭腔:“夫子,是我自己摔的,真的和谢定安没有关系。”
江大人信了才有鬼,谢定安背上的黑锅又大又圆,扣的稳稳当当。
这个时候,沈明棠和谢裴之进来。
谢定安再早慧,到底还,遇见茶艺女孩,他还斗不过。
看见自己的爹娘,靠山到了,他委屈巴巴的跑过来:“爹娘,我没有推韩嘉悦摔倒,是她自己摔的。”
沈明棠知道谢定安很耿直,虽然有自己的心眼,从不会撒谎。
她看一眼谢定安通红的脑门,抬头看向韩嘉悦。
韩嘉悦见到沈明棠的一刹那,浑身一僵,躲在江大人身后,不敢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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