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硬闯?萧瑾欢打量了一番门口的守卫,还是算了,她怕自己在摔着磕着就不太好了。
“第二轮比试!乐理!”
“请诸位姑娘,依次到台前献艺,包括但不限于歌、舞、乐,请诸位姑娘准备!”
萧瑾欢觉得头大,“选妃也没见这么个阵仗啊!”
灵儿在一旁轻笑道:“姐,见过选妃?”
萧瑾欢愣了愣,她还真是没见过,父皇后宫除了母后就有一个淑妃,琮儿如今后宫也只有那西凉的公主,萧氏皇族没有扩充后宫这一法,她还真没见过选妃是什么阵仗。
“咳我还真没见过。”
灵儿轻笑,掩面不出声。
那头名的陈思慧率先下楼,萧瑾欢毫不在意地挂在栏杆上,等着看戏。
陈思慧下楼之时又向萧瑾欢行了个女儿家的礼,依旧被萧瑾欢忽略,只是微微颔首,再无动作。
“姐,那人也太不懂礼了!”
陈思慧的随身侍女在她耳边道。
“何必去在意,我要的是枫白非我不可。”
萧瑾欢打了个哈欠,看着那位陈家姐抱了个琵琶上来,倒是多了几分兴趣。好整以暇地等着乐起。
别,这位陈姐谈的确实不错,不过到底是官宦人家的姑娘谈的都是些过雅清透的乐曲,不似妙音间那乐声,多夹杂柔媚。
一曲作罢,萧瑾欢抬手拍了拍。
陈思慧的眼神一直没离开江枫白,看上去好不深情。
萧瑾欢撑着脑袋,你这俩人看上去也算是登对,只怕是一会不管比什么,这位陈姐都不会轻易认输的。
“有请下一位。”
萧瑾欢站在栏杆上,伸了伸胳膊,“弃权行不行啊?”
底下的人皆抬头看向二楼,萧瑾欢依旧是不在乎的撑在栏杆上。
“姑娘因何弃权,莫不是怕了?”陈思慧有些挑衅道。
别,看上去很自信,是笃定自己不会输了。
萧瑾欢耸耸肩膀,毫不在意道:“我不会啊。”
底下传来轻笑声,陈思慧身边的侍女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灵儿自始至终淡笑着站在萧瑾欢身旁,脸上也没有因为底下的嘲笑声有些许的不适。
“姑娘家,三书六礼也就罢了,瞧姑娘这身装扮,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怎会没学过呢?”
萧瑾欢觉得有些烦,“学过又如何,我不会就是不会。”
“怎可如此无礼!”
“姑娘家口出狂妄,真是没有礼数。”
“这陈姐还在呢,竟也敢如此造次,真是没有教养!”
底下的悉悉索索,她倒是毫不在意,萧瑾欢趴在栏杆上,“我从到大,所学的所有东西,都不是为了供人享乐,我愿意便会,我不愿意,便不会。”
江枫白见状,正要起身些什么,就见门口的两名侍卫被踹翻在地,进来了两位风神俊朗的男子。
“的不错嘛!”
萧瑾欢看见皇叔身后脸色有些发青的喻之燃,视线有些飘忽。
“大胆,何人在此造次!”
陈思慧将琵琶递给身后的侍女,在事态还没发生冲突之前,走到了人前。
“今日粲然楼包场,二位公子无论如何也都不该伤人吧!”
萧若权毫不在意地摇摇扇子,静看着眼前的这位看上去气势有些高涨的姑娘,“听闻粲然楼设宴,难不成还不让人来瞧个热闹了?”
陈思慧扫了两眼,这两位生的皆好看的公子,最后目光落在了稍年长的一位身上,“公子还是尽早离去,若非如此,只怕是二位公子也要担当后果。”
萧若权冷嘲的笑笑,正打算些什么,别萧瑾欢出言制止。
“别惹事为妙。”
他们过几日便打算离开璨阳,若是动静闹得大了,只怕是不好收场。
“没事,这不有我呢嘛。”萧若权好不在意道。
萧瑾欢无奈的摇摇头,便打算由他去了。
只是一直不太敢往喻之燃那边看。
“既是姑娘的人,难不成姑娘不应该管教嘛?”
萧瑾欢愣了愣,“啊?”
“难不成姑娘是这般不懂礼法之人?”
萧瑾欢有些上火,这姑娘自始至终一直在明里暗里的针对她,她懒的跟她计较,真当自己好脾气了是吧。
“那不知,这位,陈姐,能不能告诉我,这北煜的礼制法度可有逼人献艺一?”
陈思慧拧眉,“无人逼迫姑娘!”
萧瑾欢淡笑道:“陈思慧是吧?你该庆幸你这时候的是没有逼迫,不然,后果也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他们逼你献艺?”喻之燃语气夹杂了几分怒火。
萧瑾欢急忙道:“不算吧,反正他们也没得逞啊。”
摆了摆手,萧瑾欢转向萧若权,“璨阳的知府,是姓陈?”
萧若权没闲到要去记这个,只是他们途径璨阳,自然是提前了解了一番,“是叫陈楷?”
萧若权不确定,转头看向喻之燃。
“是。陈楷。”
“放肆,家父的名讳,你们怎可直呼!”
陈思慧有些生气,甚至叫了护城军来,萧瑾欢此时没错过江枫白的目光,那是有几分愧疚的神情,他为何对陈知府得到女儿这般愧疚,萧瑾欢倒是有些好奇。
眼看护城军围了一圈,萧瑾欢无奈道:“姑娘,你口口声声我没有礼数,我倒是好奇,到底是谁没有礼数。”
叹了口气,萧瑾欢将手中的那把折扇打开,扇面上的花样一览无余。
“姑娘,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敢这么做,我,姓萧!”
紫檀扇骨,木槿花饰,一扇抵千金,自和安公主降生之后,北煜便再没有人能用这木槿花样,只供公主一人使用。
当然这也得识货的人,寻常百姓自然不会去注意扇面上的花样,这也是为什么萧瑾欢在发觉此处不少达官贵人之后,就没打开过扇子。
江枫白最先反应过来,直接跪下,“见过公主殿下,豫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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