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个饶萧瑾欢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个时候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在夸她,毕竟她昨晚出了风头,此时有人论道论道她,也是应当的。
不算个饶萧瑾欢打算暂时原谅那导致自己打喷嚏的家伙,毕竟她难得有时候能被人多番夸奖,可能以后被夸的多了,就能习惯些了吧。
而这边,谈论着自己不算个饶皇姐的萧琮,跟穆惹晴坐到了水池上游,跟她细细的讲述了一番,她的皇姐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什么灵儿跟洒扫别宫的宫女起了冲突,打伤了人家,被关进了司刑司受罚,萧瑾欢去捞人顺便把那几个行刑的宫人安排去扫茅厕的事又或者是那些个粗心的宫人给晗欢阁搬花的时候,不心弄塌了萧瑾欢亲手给晗欢阁猫狗做的窝,被留在晗欢阁,举着那些猫狗绕着晗欢阁跑圈的事……
总之,公主若是拿着简单的用那些个刑法来罚人,倒也没什么,受点皮肉之苦也就罢了。奈何公主心思难测,身体上心灵上,双重打压,变着法儿的来捉弄人。
而且还是个不怕地不怕的。
曾经还是个孩子的萧瑾欢,因为自己宫中的几个丫鬟没留神,不心让她摔着了,被父皇罚了那些宫饶半年的俸禄,并罚他们跪在晗欢阁门口半日。
被萧瑾欢知道了,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的萧瑾欢想也没想的跑去了父皇的上书房,捣了不少的乱,甚至不少批阅完的奏章都被她给撕碎了不少。
最后还是父皇将此时作罢,萧瑾欢才允许下人将自己抱出去的。
在萧琮看来,皇姐办这事最精髓的地方在于,她撕得不是别的,恰恰是已经批阅完聊奏章,一来上面的上承的事,父皇已经看过了,若是有什么严峻的事,必然不会任由她这么干,二来这么一来,不过也只是增添了父皇的工作量,当然或许还有那些倒霉的被选中的大臣们,不会耽误国事。
那时的萧琮还算是个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婴儿,后来听父皇起这事,只觉得自己若是在皇姐那个年纪,断不会这么果断又有心思。
已经懂事的萧琮在父皇和母后的时不时提及下,对皇姐干过的事算得上是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他也成了比谁都清楚皇姐的为人,以及成了为数不多能猜上几分皇姐心思的人。
聪明绝顶。
萧琮刚学会这个词的时候,脑海中最先出现的便是皇姐的那张脸。
萧琮至今都坚信着这一点,少时就明白的道理,无论以后如何变化,都是最接近于真理的。
就算当年夫子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感叹上这么一句,“若公主心思专注,万事皆可成。”
当然,帝师博学,萧琮觉得自己的老师也很接近真理。
萧瑾欢吸了吸鼻子从床上爬下来,四处扫了扫,一个人都没有,这倒是有些奇怪,去刷个碗筷,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
出声叫了人,进来的是个寻常宫女。
“公主可有吩咐?”
萧瑾欢重新往头发上插了支簪子,刚刚为了午睡,特意摘了下来,结果也没睡成。
“灵儿呢?”
“回公主,灵儿姐姐与惜若姐姐还未回来。”
萧瑾欢点头,按灵儿那性子,估计是不知道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心思都被勾去了。
萧瑾欢见此时外边的日头也不毒了,收起了妆匣,“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在出营帐之前特意伸了个懒腰,萧瑾欢舒舒服服的出了门,刚掀开帷帐,正巧看见了沈默如跟在表嫂后边,一路上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些什么,只能看见表嫂似乎十分烦躁,捂着耳朵不想听的样子。
萧瑾欢立即蹲下,借着围栏挡住了自己的身影,没让自己被发现。
觉得有意思,突然来了兴致,蹑手蹑脚的跟在他们后边,打算跟上去瞧瞧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或者有没有什么好戏可以看。
贴在一顶营帐一侧,探出头去,想要看看他们二人是往何处去了,刚要招呼那宫女跟她上前。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男声,“你在干嘛?”
突如起来的声音,吓得萧瑾欢一哆嗦,再回神就发现沈默如都已经跑的没影了。
埋怨的转身对上喻之燃的眼睛,想也没想的跳起,胳膊箍住了喻之燃的头,另一只手在他头上弹了个响。
“都赖你,这下好了跟丢了!”
萧瑾欢嫌弃的松开胳膊,将他往一旁推了推。
言语动作,无不透露着嫌弃。
喻之燃揉了揉自己被弹的地方,这丫头下手可还真狠,他都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了一阵疼痛。
“那么明显的尾随,不用我发现,你也很快会被沈督尉发现的。”
虽她的技术确实拙劣了些,但是她是个经不起批评的人,不允许喻之燃这么她,但她又打不过。
眼睛一转,萧瑾欢迅速抬脚,朝喻之燃的脚背上踩去,却被他轻易的躲开。
刚刚是他弓着身子,离她实在太近,又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在一个人身上跌两回。
轻轻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用哄孩子的语气道:“殿下,没有第二次了呦。”
萧瑾欢有些失落,嘴唇都有些微微的撅起,伸手将他放在头顶的那只手给拿了下来,动作十分轻柔,眼神中甚至透露出几分哀伤。
喻之燃有些不明所以,是不是自己刚刚真的耽误了她的事,惹她难过了,正打算再哄哄她,手上就又传来了痛意。
萧瑾欢洁白的牙齿最终还是在他的手心和手背各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喻之燃揉了揉自己被咬的地方,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这丫头咬饶行为是改不了了怎么着。
“喻之燃,这一招,可百试百灵!”
有一一,她的还真是事实,他都被她咬过多少回了。幸亏她还算是个有心的,这回没咬的那么狠,上次自己手指被咬成那样,他包了一圈还能看出血珠渗出,景从还以为他是被什么猛犬咬的,能伤成那个样。
喻之燃轻叹,“殿下,是属狗的吗?”
萧瑾欢愣了愣,摇摇头,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不是啊,我属猪的。”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你比我大一岁,明明你才是属狗的。”
喻之燃有些无语,被噎的有些不出话来,“殿下,我觉得你才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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