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那剑要刺向自己,却在几步停下了。
“为何不躲?”伊梵问着。
“你若执意,我如何躲得掉?”姜暖看着眼前的伊梵反问道。
“你浪费了司夏的剑。”他将自己的剑重新幻化为扇子,握在手中,背过身去。
“马上离开吧,你不属于这里。”他丢下这句话,便化作一阵青烟去了别处。
姜暖擦去嘴角的血迹,才缓缓露出了笑容,自己赌对了,他下不去手的。
她艰难的起了身,强行封住自己的血脉,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屋子里没有了人。若不是那碎成两半的桌子,方才证明了有人的痕迹。
原先的王府里,林夕坐在秋千上,无聊的晃着。自从秦逸之登基后,原来的王府便荒废了,这里的人少得可怜,就连伊梵也很少见到了。除此之外,林夕似乎记忆里就没多少人了。
不知何时,秋千竟突然荡了起来,吓得林夕急忙抓紧了绳子,她连忙回过头看去,却看见伊梵满脸笑容看着自己,她才放下心来,享受着这般时光。
过了很久,秋千才慢慢停了下来。林夕看着满头大汗的伊梵,笑着替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伊梵似有些恍惚,依稀许多年前,司夏是同样的神情,她笑着替自己擦汗。他一时恍惚了些神,抓住了林夕的手。
林夕有些惊讶,却被伊梵慢慢抱入怀中。
直至她冷静下来,却没有动弹,任由他抱着自己。
伊梵开心的闭上了双眼,忘记了与姜暖的见面。他希望此刻是真实的,司夏能和自己打闹,会捉弄自己。
林夕的脸像极了司夏,或许冥冥之中上天希望他还有机会弥补对司夏犯下的过错。
姜暖回到了若虚谷,只是回来时却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那玉佩,是个神奇的灵物,受到的伤越重,所修炼的法力就越强,只不过期间要受到多大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俊俏少年郎,她扇着手里的扇子,独自一人上了街。
街边的告示围满了人,姜暖细看着,那榜上的人,竟是姜宇微。
榜上之言,大抵是秦逸之要封姜宇微为贵妃,特招一位画师进宫为她作画。
别的倒没什么,只是百姓议论着当今圣上先是姜宇晗打入牢中,如今又是娶自己侄儿的妻子作贵妃,堪称一件奇事。
姜暖看着,即使已选择淡忘过去,可如今回想仍是有几分刺痛。
想了想,她撕下了那张告示,走到官兵那里,交给了他们。
官兵们正着急着无人来揭榜,现下正十分高兴,立马带着她入宫。
姜暖走过那一段路,每走一步,那景象就在眼前,心口的伤疤便被撕下一层,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波澜。
走到宫门处时,正碰上姜宇微正坐着从宫门出来,随行的人正低着头行礼,她也是如此。
等她走后,那前面的军官却轻声问旁边的人,“这不是原来寐钦王的王妃,怎么如今成了贵妃了,这不是乱了礼数吗?”
旁边的人则回答道:“就是说啊,这原先还听说圣上寻原先的王妃呢,可这几日却又是这般,不知道闹哪出呢,再说,这圣上不就是规矩吗,礼数不礼数谁管啊,你可小心点。”
“明白明白。”
二人虽说的极小声,却仍是被姜暖听的真真切切,她说不上有何伤悲,只是那心里的痛却是比那换皮要痛上万倍。她强行忍着,终是走完了那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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