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你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了。我可以叫你小恕吗?”
“不能!”男孩面无表情地说,“只有我哥才可以这么叫我。”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呀?”
男孩耸耸肩,“你可以跟周雁君一样叫我野种,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叫我恕少爷,随便啦!”
跟这种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的熊孩子聊天,真的很心累啊!
颜夜雨见好就收,“好的,恕少爷。”
现在,外面是烈日炎炎,但是这地牢里却是阴风阵阵,寒气逼人。
颜夜雨越待越冷,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该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
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苦笑着,拣了个貌似能避风的角落蹲了下去,然后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
“有那么冷吗?女人就是脆弱。”时恕嘀咕了一句,就自顾自拿石头在地牢的墙壁上画画玩儿去了。
坐了一会儿,颜夜雨的脑袋越来越沉。
好困啊!
想睡觉。
她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推自己,“大婶,大婶你还好吗?快醒醒啊!”
大婶我也想醒来,问题是,睁不开眼睛啊。
迷迷糊糊中的颜夜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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