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调侃的滑瓢还没来得及嘲笑自家儿子,就被一颗银色的蛋砸了个正着,鲤伴笑眯眯的维持着投掷动作,蛋从脸上滑落掉在璎姬怀里。
刚刚睡着的黎生茫然的动了动,璎姬用毛茸茸的爪子安抚着,好想的看着针锋相对的俩父子。
后知后觉已经干了什么的璇姬一哆嗦,猛地松开口,十分乖巧的窝在鲤伴怀里,装作无事发生。
她真的什么都没干哟
烛光幽幽,鲤伴坐在软垫上,撑着头,被烛光柔化聊目光缱绻而温柔,嘴角噙笑,指尖挠着兔子耳朵,软绵绵的触感令他愉悦的眯起眼。
被自家夫君这般痴汉的模样看着,璇姬忍不住心底噗通噗通狂跳,她觉得鲤伴大抵是又在打什么坏心思。
即使面容都被毛遮盖,但透过那双碧绿的眸子,鲤伴也能懂得自家妻子浅白的想法。
看她胡乱转悠的眼,鲤伴摸摸下巴,心底默默猜测她是不是害羞了。
真是可爱的紧。
坏心眼的看着她焦躁不安的模样,鲤伴抿了抿唇,唇角上扬勾起浅笑。
抬手拿起一旁的圆口酒盏,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被酒香迷惑住,璇姬忍不住抬头,粉嫩的鼻尖不自觉的抖动。
“想喝酒吗?”醇厚低沉带着魅惑的嗓音丝丝入耳,鲤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装死,静等了会儿,璇姬忍不住抬头,只是一眼又极快的用着毛茸茸的爪子捂住眼睛。
她突然有点想留鼻血。
变态鲤伴连兔子都不放过!
心底暗暗给某人扎人,滴溜圆的碧绿瞳眸依旧不老实的绕着酒瓶瞎转悠。
鲤伴发出低沉闷笑,面对她装死的模样满含宠溺。
被指尖挠的有些痒,兔耳朵止不住的晃动,口不能言的璇姬只能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玩得开心的某人,趴在桌子上装死。
绘着山水的圆口酒杯被推到她身前,兔耳朵动了动,璇姬猛地抬起头,眸子像是被水润过一般,亮闪闪的。
目光对上酒水中的自己,她忍不住吱吱叫唤了几声,用着短爪子圈住身前的酒杯。
伸出舌头碰了下,辛辣的冲劲直冲口鼻,目光蓦地亮起,吱吱的叫个不停,用爪子捂住毛茸茸的脸颊沉迷不已。
大概是成为兔子之后口感变得更敏锐了?
鲤伴不太确定的猜测。
还没等鲤伴继续逗弄自己的媳妇,一下午没见到自己母亲的黎生晃晃悠悠的飞进屋来,似乎是刚睡醒的模样,一边飞一边左右乱晃,摇摇欲坠。
璇姬眨巴眨巴眼看着自家蠢儿子。
黎生稳稳的落在璇姬腿旁,依恋般蹭着她的皮毛,被闹的有些痒,璇姬好心情的用爪子拍了拍蛋壳,冰冰凉的触感令她愉悦。
“二代目,二代目有个人类打进来了。”
鸦狗稳重的声音隔着门显得有些沉闷,璇姬蹭的下抬起头,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有个人类打进来了?
连秀元都不敢在奴良宅使用灵力,尽然还有人敢在奴良宅出手?
被勾起兴趣,璇姬用头顶着黎生往前滚,全然没有紧张感的鲤伴正慢悠悠的喝着酒,抬了抬眸子:“想去看看?”
这种事自然要去看看,许久没发生什么趣事,璇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插曲,抬手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面对妻子的投怀送抱,鲤伴自然喜闻乐见,微笑着抱起绿兔子和银蛋。
所谓的“打进来”绝对是鸦狗的夸大其词,看庭院里那群无所事事的妖怪就知道了,完全没有一点危机福
迎面走来的泽漆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好奇的看了眼鲤伴怀里的兔子,向来温柔的表情呈现一瞬间空白。
大概是不明白谁那么不怕死敢捉弄璇姬夫人。
“吱吱吱”下午好哟,泽漆。
泽漆笑了笑:“午安,璇姬夫人。”
“吱吱吱?”你听得懂?
“哎?听得懂啊。”
连泽漆都能听得懂她的兔子语,作为她的夫君,鲤伴竟然完全听不懂。思及此,璇姬看向鲤伴的目光带上零怨念。
看到怀里的兔子那颇为嫌弃的目光,鲤伴扯出可怕的笑容,阴冷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泽漆,不明所以的泽漆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飞在半空中鸦狗叹了口气,双手环胸,凉凉的开口提醒:“二代目大人,那个人类等下可能要死掉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一个人类的死活,但是能找到奴良宅,并且大打出手的人类可是非常可疑。
要知道奴良宅可是被幻术覆盖着的,即使一般的阴阳师都未必能破解,误打误撞进入那更是不可能的。
装作一副恍然大悟,鲤伴微笑着应下,明明是一副微笑的表情但给饶感觉却是阴森森的。
这个家伙绝对生气了。
璇姬用她的鱼尾巴发誓,这个家伙绝对在生气。
俗称……吃醋?
没等璇姬闹明白自家夫君又在闹什么别扭,铺盖地的雪花纷至沓来,一瞬间仿佛是步入隆冬,走廊地面一下子被冰雪覆盖,包含着畏的雪花冷的令人哆嗦。
躲在走廊梁上的妖怪们有的干脆被冻成了冰棍,直接从上头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穿着一身短浴衣的雪女面色阴冷的走开,颇有一副准备找妖怪打一架的感觉。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老好人泽漆,被看的压力山大,泽漆觉得自己大概是今出门没看日历。
面对雪丽的冷脸,泽漆咽了咽口水,心翼翼的问到:“发生了什么吗?”难道是夜叉背着雪女偷人?
目光对上鲤伴的眼眸,雪丽忽然收敛起妖气,深沉道:“二代目……你去看看璎姬吧。”
“咦?老爹不在吗?”蒙逼了一下,鲤伴皱着眉察觉到雪丽欲言又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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