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正躺在中军的一个马车之中休息,几个将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单经叛变,关闭城门不让我们进去,刚才周将军前去喊话,被乱箭射死!”
“什么?”公孙瓒听了这话,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大怒道:“单经安敢叛我?我倒要去看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公孙瓒立刻派人挑选了一支精锐,士兵手持盾牌,护送他至城下,公孙瓒坐在马,被将士保护得严严实实。
公孙瓒在阵后,望着蓟城喝道:“单经,我待你不薄,何故叛我?”
“放箭!”王成见是公孙瓒亲自过来,不敢让公孙瓒多说,以免动摇军心,仍旧是让士兵放箭。
“混账,单经,你给我出来!”
“速速开城,否则待我攻破城池,定要你好看!”
“你们这群白眼狼,给我打开城门!”
公孙瓒气急败坏,一顿乱骂,但城头箭矢仍不停歇。
众将皆是忧心忡忡:“主公,单经只怕是铁了心要背叛主公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里是蓟城,而蓟城是幽州的治所所在,地位如同后世的一省省会,公孙瓒麾下高级将领的家人,都在蓟城里面,甚至公孙瓒的家小,也都在蓟城。
如今蓟城进不去,只怕以后他们都没有跟家人见面的希望了。
“给我攻城!”公孙瓒咬牙切齿道。
长史关靖担忧道:“主公,城内有一万守军,咱们虽有两万兵马,但许多士兵受了伤,可战之兵只有一万左右,又无攻城器械,如何拿得下蓟城?
况且刘宸领军在后,很快就要追来,届时咱们无城可守,又该如何是好?”
“可恨,可恨!该死的刘宸小儿,该死的单经,我公孙瓒怎会落得这般田地?噗!”公孙瓒气的捶胸顿足,陡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再次栽倒在地。
“军医!”
将领们连忙掩护公孙瓒后撤,又叫来军医医治,忙和了一个多时辰,公孙瓒才悠悠转醒。
公孙瓒躺在马车里,对着车下众将说道:“单经叛变,蓟城进不去,刘宸又领军在后,如今之计,只有去辽东属国了,那里是我发迹之地,刘虞也没有旧部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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