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伟已打通报警电话,嘴里喊着:“这里有人打架——”
铁棒打了过来,王泽伟躲闪着说了位置。
以为四个混蛋会上车离开,但没想到像亡命之徒,举起铁棒,有砸了过来。
虎落平阳也不能被犬欺,他们的嚣张更让王泽伟忍无可忍:“罢罢,打你们不算破戒!”
王泽伟气沉丹田,拳头攥的嘎巴响,双臂用力,左右挡开两个铁棒,抬脚踢翻中间的一个大汉,又低头弯腰躲开第三条铁棒,接着纵身而起,摆开双腿,踢翻另两个大汉。
不知死的第四个混蛋又挥动铁棒,直接砸向了王泽伟的头。
这是照死里打啊!
王泽伟一个急转身,躲开铁棒,左腿抬高,手掌下落,只听咔吧一声,铁棒哐啷掉在地上。
第四个混蛋捂着手腕啊呀呀跪在了地上。
另外三个爬起来,抓起铁棒,还要打。
王泽伟摆开双腿,挨个又赏一脚,三个混蛋全趴在地上哀嚎。
打斗也就持续了二十几秒,路人几乎没看清什么,也就匆匆散开了,只有几个好事者远远地观望着。
桑塔纳汽车见势不妙,扔下四个打手,加满油门,冒着黑烟逃窜而去。
王泽伟没追赶,龇牙抖抖双臂,吸几口凉气,又抱在胸口搓揉着。
他的胳膊不是铁做的,和铁棒硬碰硬,肯定疼。
但他的胳膊也足够硬,换做一般人硬磕铁棒,估计会骨折。
一个家伙捂着肚子,拔腿要跑。
“追不上汽车,还追不上你!”王泽伟一个健步上去,伸右手拎住他的后衣领,摁在地上:“谁都不准动,等警察来了再说!”
王晓旺拿着包子油条跑了过来,看看地上躺着的蒙面人,苦笑着说:“大哥,您有麻烦了。”
王泽伟叹了一口气:“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对了,你早上怎么回事?”
“还有心管我,真服你了。哥,你真神武,以后跟定你了。”王晓旺将包子油条一股脑地递给了王泽伟。
“跟我干什么,打架又不是我的职业。”说完,王泽伟拍拍手,毫不客气地拿过来,塞进嘴里一股包子。
要跑的家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命的爷爷,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爸,还有你妈呢!”王晓旺瞪了那人一样,又劝王泽伟:“算了,大哥,让他们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泽伟刚有点犹豫,一辆依维柯警车就呼啸而来。
“来这么快!”王晓旺立即躲到一边,像个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走了。
跪在地上的蒙面人也站起来,踉跄着想跑,但王泽伟又一把抓住了他。
警察将王泽伟和被挨打的四个人带到了附近的新城派出所。
一位圆脸警察“接待”了王泽伟:“你叫什么名字?”
“王泽伟。”
“在哪里工作?”
“宏远大厦保安队。”
“为什么打架?”
王泽伟说了一遍。
圆脸警察脸上露出了佩服和亲切:“好,请你签字。”
随后,圆脸警察带王泽伟到另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会。”
三个小时过去了,从医院回来的警察说,一人小臂骨折,一人断了两条肋骨,至少需要三千元医药费。
声音传了进来,王泽伟坐在墙脚的凳子上,拿着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又戴上,戴上又摘下来。
他身上除了这个半斤重的有伸拉天线的摩托罗拉手机,只剩下这块表值钱了。
手机是一般的手机,手表倒值些钱,加起来估计刚好能卖三千块钱。
王泽伟苦抱住了自己的头:“真要赶尽杀绝啊!”
忽地,他又戴上手表,就是蹲号子,这块手表也坚决不能卖。
又忽地,他握着拳头笑笑:“还能再咋地啊,老子没做错什么!”
正这么想着,圆脸警察走了进来:”王先生,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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