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100文学100enxue
夜深人静,自己打扮成一个女鬼,去坟地里……
这是个很有画面感的场面。
叶安歌苦笑一声,耐住性子走了过去。
她心中很好奇。
“善千年之墓。”
眼前一块木牌,还有人的字迹在上面呈现。
果然是死人,而且被埋葬下去。
“善千年?这不是离不弃说的……”
在玉珠境里,为了打消行路中的愁闷和压抑的情绪,叶安歌听离不弃讲了很多故事,才固化了与他订婚的想法。
不过,离不弃那天还真的被水冲走了,并到了一个乡村里。
有个好心人叫做善千年,救了离不弃。
不过今日,善千年的坟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简直是匪夷所思!
“不像是闹鬼……”
此时,叶安歌身体发软,已经忍不住了。
阴差阳错,她感觉自己装个鬼,然后被鬼吓到了。
心中狼狈,她却没有示弱,而是挑战心魔,还是走了上去。
善千年的墓旁边,还摆着一棵傲雪寒梅,不知为什么。
“这就叫上供?”
在墓地旁边转了一圈,感觉自己此次去玉珠境,终究一无所获。
现在,她没东西给自己死去的父亲。
“我也是醉了。”
想了想,趁着时间差不多,叶安歌钻入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已钻入钱眼,现在,她是要回到卧室。
无人把守的卧室门,被她轻易突破。
大堂之中,没其他人。
曲径通幽,她卧室里的空气依旧和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叶安歌不禁回想起了过去。
“离不弃……”
那时候的世界,是多么美好。
现在,她只能暂时待在卧室里,明天再跟这些人说去。
身上疲累困倦,叶安歌一合眼,就睡了过去。
此时,她还不知,殊浩川和殊宏城,究竟对离不弃,采取了怎样的逼迫手段。
“你说,她会逃跑吗?”
“呸,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可是当了很多年守卫的,不可能让她在我们眼皮底下逃掉。”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声音了,她人还在不在?我老感觉不太对劲。”
“你去看下,我不看了,累死了。”
一个侍卫闻声走向了少女的殿门,将门打开。
朝里面一望时,他脸上迅速变得煞白。
“怎么可能?!”
“啪”地一声,他手上提灯落下,蜡烛融化,蜡油淌出。
悔不当初!
“她没有了!”
或许,在此时只有这句话会触动人的心神。
“没有了?你骗我!不可能!”
“你看看,叶安歌真的没有了。”
“人没啦!”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们不知是谁劫走了少女,或者她自己自救逃跑。
不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
“这么晚了,要不要告诉皇帝一下?”
“这是大事,我们一起去!”
青梅殿的门大开,两个守卫一起朝前打开了灯,却发现,的确一人没有。
桌上还有一碗冷透的浓粥。
但叶安歌已经不见,就像被某些神秘力量卷走。
“嗯,这段时间,我脑子清楚了许多,可能是因为修炼了奇怪功法的原因。”
此刻,殊安辞伏在榻上,一动不动。
她的手上,紧攥那一张纸,但已没了什么作用。
因为她已将上面的东西都吃透了。
筋脉运行,气血转换。
经过一个月的修炼,殊安辞的内力在不断增长,逐渐得到质的飞跃今日。
现在,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筋脉之中,产生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气息。
这种感觉,在几日之前就出现了。
今日达到巅峰,让她既期盼又畏怯。
“难道是……我要觉醒了?这颗石头,其实也含着玄机。现在,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修炼这些功法,让她的心智也得到成长。
夜里,她头一次失眠,却感觉身体在支撑她活跃下去。
这感觉很奇怪,如她本不该在白天活动,而是潜伏在夜中猎杀,当个昼伏夜出的异类。
她没在乎,而是在全黑的情况下,拿起这张纸,还能清醒地发觉上面的字样。
“这是因为我的夜视能力提高了很多。”
她喘了口气,很快听见外面,有两个人的声音。
“快点,告诉太子皇帝,叶安歌走了!越狱了!”
“叶安歌?就是那个之前和离不弃卿卿我我的家伙。”
自己心境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打断,反而更加清醒。
殊安辞悄然将窗帘拉开一个缝往外看时,发现两人在夜色中狂奔,一前一后,跌跌撞撞。
“哒”地一声,她指尖冒出一条黑色的线,直接冲入窗外的世界里。
看上去,她像个微笑的魔鬼。
“啊!”
惨叫声音出现,好似杀猪。
在另外一人的安慰声中,少女掩上窗帘,掩住口鼻,露出一个无人可知的笑容来。
这都是她做的。
她用自身修炼一个多月的灵气组成刀刃,将眼前处在兵荒马乱跑路之中的侍卫绊倒在地。
下一刻,她无端端感到一阵困意,只是打了一个哈欠,就酣然入睡了。
“什么?你是说叶安歌逃了,你们都不知道?”
“是的,我们找了半天,但她在我们没有得知的情况下就消失了,很奇怪。”
“她是不是被传送走的?真凶是谁?”
“太子殿下,你还没睡,真厉害。”
“别扯话题,我知道你们没有调查详细。告诉我,她究竟是怎么逃走的?”
“我们都不知道。”
“告诉我,否则你们都会被我炒了!”
“小的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她消失的时间段。”
“就是晚上,你送给我们那碗粥之后,到刚才。”
“时间太长,你让我如何推断?”
“但我们真不知道……”
眼前殊浩川,虽然头发微乱,但的确没有睡着。
听到声音之后,就已开门迎接。
他的表情,就像受了巨大的委屈。
或者,是遗憾?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夜还不深,我要好好招待一下离不弃。”
“你是……什么意思?”
疑惑之下,两个侍卫齐声问道,最后却让殊浩川摆了摆手。
他潇洒远去,衣带飘飘,没有犹豫。
不过,看到如此一幕,无人敢说他嚣张,只能说他果断冲动。
他走起路来,因为急躁,整个人都带着一阵风,就像随风一样刮过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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