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被撕得一塌糊涂,他似乎在死之前还抱着个人。
“所以?沈郁倩呢?”
帝彪那很痛苦的样子,深入人心。
因为有些同情,叶安歌根本无法想象到,帝彪要是知道沈郁倩还没死,会怎么做。
“难道是沈郁倩诈尸了?而帝彪为何又死了?我看错了么?”
她看了几遍,还是不相信。
这眼前的事……
还真,扑朔迷离啊。
因为帝彪的死,她的内心中又笼上了一层阴霾。
“因为这真的很奇怪。不行,我等下回去通报一下情况,这件事太诡异了,我根本没推断出结果。”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或许自己看的是其他饶尸体。
可叶安歌还是这样做了。
她回首望去,只感觉自己身在迷雾中,却也无法看到迷雾外面、身在明处的人。
在此时,她甚至没有任何想法。
思绪太多、现场的马脚太多,反而没有突破口……
就这样,她在心中不知不觉的驱使下,直接赶回了神隐斋。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最终,她站在山门外愣了片刻。
因为,落凡尘也站在门口。
“安歌,怎么了?急匆匆的。”
“这几,你有看见帝彪吗?”
“没有啊……那孩子桀骜不驯,我现在已经拿他没办法了。不过好几没有看到他了,是不是你看到了?”
“差不多吧,我看到了他的实体。”
“还差不多?怎么会这样?”
而落凡尘明显是偏袒于帝彪的。
不过帝彪真的死了……
他的死讯如立竿见影。
“不行,我要去汇报一下!”
“真的死了……”
落凡尘还没有完,就直接溜走了。
如今的他,似乎没有任何形象。
看起来,他像失去了主心骨。
或许是他与帝彪的关系很奇怪吧。
看得出来,落凡尘是慌了。
“帝彪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身世,真的瞒不住了?”
慕容云隐和念太平都在场,眼前落凡尘却急得直搓手。
“不可能啊,他要是死的话,那我们之前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前功尽弃了!”
“你别激动,先缓一缓。是安歌那丫头告诉你的?”
“当然啊,不然还是谁?”
落凡尘似乎很难相信。
他的一双眼中,带着无穷的懊悔。
“我不能放养他的……现在,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看他的样子,就像做了无法饶恕的事。
“真的无法改变了么……”
慕容云隐悠悠开口。
他们三人似乎共同守着的一个秘密,外人不可知。
就是他们几人,才敢在这时候提出来。
“眼不见不为实,我们即刻就下去看看。”
“你不应该早知道了吗?”
念太平在此时不可置信地问道。
“人老了之后,有些事情,是……是可以放弃的。”
慕容云隐叹了口气,垂下眼眸,似乎有些事没有出来。
可惜,命运没有给他发声的机会。
一切都已来不及挽回了。
“是帝彪。”
沉痛声音掠过,慕容云隐站在死去的帝彪眼前。
“他的衣服之前就是这样子的?”
“是啊,我当时在这边漫步,恰好看到他的样子。”
叶安歌有些奇怪,因为这件事太过于巧合。
要是帝彪早就死了,那沈郁倩……
“这是一命换一命?”
“你还觉得沈郁倩没问题?”
念太平突然有些开玩笑的道。
他的眼中,还有淡淡的忧伤。
可能是因为离不弃。
他们终于心照不宣了。
因为离不弃如果在,或许会提出更多的想法。
“他就是我们的左膀右臂啊。”
落凡尘站在一旁,神色低落,似乎丢失了自己身上的血肉。
“帝彪……”
他嘶哑着嗓子,出这句话来。
眼中,却还有对未来的无限迷茫。
“那个条约,真的可以撕毁了么?我们神隐斋,之前不是最强的……”
“是啊,可惜时辰不一样了。”
慕容云隐心不在焉。
和叶安歌一样,他一开始也想验尸。
不过对叶安歌来,她可能不清楚,帝彪脸上的颜色是怎么回事……
“你们知道曲阳攻么?”
突然,他发出了话。
曲阳攻?
“沈郁倩?你是她……”
“抓不到了。她已经走了,而且不知道到哪去了。”
慕容云隐表情中含有无数复杂。
他的内心又有何人清楚?
或许,是帝彪一个人直接搅动风云。
虽然他已经死了,但影响力却无法估量。
“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突然,慕容云隐食指一弹。
帝彪口袋中出现一张纸来。
“这就是曲阳攻的特色。这是一种邪术,我们还是别看了好……”
“但帝彪是要下葬的吧?”
“他身上有祸患,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所以,我们暂时不能把他送回去。万一事情又一次发生变故,那么后果……”
“我知道,你也是怕他最后就复活,成为疯魔?”
“那操控曲阳攻的人,不一定是沈郁倩。”
微风吹过,几人眼中却有着不同的情绪。
是喜是悲,还不清楚。
至少这帝彪就是个谜,一个像无底洞的谜团。
“九鼎逆锋,我来了。”
望向眼前人流滚滚的画面,离不弃深吸一口气,眼中露出坚定神色。
“阿嚏!谁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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