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路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刘沉和杨宜安都有一点懵。
杨宜安很久没有见到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这话他实在是没法接,这姑娘比他想象中有意思得多了。
林青梧才懒得跟杨宜安瞎扯那么多,他看起来也不傻,得失轻重自然看得分明。
待终于勉强达成了共识,林青梧拍了拍刘沉的肩膀,说道:“沉哥,蹭一下车,送我回去,路上顺便接一下小泽,行不?”
“那必须的”,刘沉爽快地答应了。
杨宜安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青梧,转身回到落地窗旁边,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咖啡,经过林青梧和刘沉身边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沉。
刘沉虽然怕但还是挺直了腰板,证明自己已经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心上的重石放下了,刘沉见杨宜安默默地往地下室走,差一点忍不住大喊一声YES!
好在仅存的成年人的理智及时拉住了他,刘沉忍住了激动的心情,可是弯弯的嘴角和含笑的眼睛暴露了他的欣喜。
见刘沉这幅模样,林青梧无奈地扶额,明明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么容易喜形于色叻~
解决了这件事,待林青梧哼着小曲,踏上了回家的路。
刘沉听着古调小曲儿,心下好奇道现在学校什么都教吗?
这曲子听了半天,他都没听懂一个字,刘沉感叹道:年轻人的兴趣爱好真是广泛......
*
当陈醉跟着陈法宁拎着人去了杨家时,恰逢杨家开例会,例会的主题当然是如何夺回财产。
杨氏的老董事长只有杨姿一个独女,自他去世之后,杨姿和陈法宁便继承了集团,但杨姿早就没有什么实权,她名下的股份早就被转到陈法宁的名下。
但杨姿和陈法宁早年曾有过一个孩子,出了意外流产了,杨姿从此和陈法宁划清界限,保持着相敬如冰的状态。
没有孩子,那么意味着杨家的人,以后也能分一杯羹。
在他们的眼中,杨家的宅子和集团改姓陈,本就是耻辱,如果不能纠正错误,那他们不甘心。
为了夺回失去的财产,虽然杨家旁系的人从未得到过,但早已暗中计划好了等陈法宁死了之后,夺回他们应有的东西。
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陈醉,虽然不是杨姿亲生的,但现在集团都是由陈法宁掌控着,他想给谁就能给谁。
杨家的人这才急着想要除掉陈醉,可惜棋子无用,还是让陈醉入了陈园。
尤其得知杨姿见了陈醉之后,他们开始慌了,那个女人顶着杨家的名头,却从未为家族的利益考虑过。
尤其见到陈法宁带着陈醉过来时,身后还拎着段安时,圆桌旁的六个人都开始慌了。
坐在正中央的人稍微年长,名叫杨池,他与陈法宁的年纪差不多,只是没有他保养得好,眼角镌刻深深的鱼尾纹。
他看了陈法宁的一身衣饰,满眼都是不甘,酸溜溜地说道:“陈总,您怎么来了?”
陈法宁向身侧的保镖说了句话,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装酷的保镖直接将手里的段安扔到圆桌旁。
陈法宁走到圆桌旁,坐在椅子上的人见陈法宁过来,立刻起身给他让了座位。
陈法宁坐下后,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对着桌子对面的杨池说道:“这个见面礼,我儿子不怎么喜欢”。
饶是有了人证,杨池仍然是嘴硬,他强作镇定,老神在在地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人我们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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