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时矜都不像是会遵守校规的人,更别说是随身带着这东西了。
违和感甚是浓重。
“废话!作为一个党的有志青年,我当然得把这规章制度好好带着。”
看看她这一颗红心,都要透着圣洁的光辉了。
“哦?我还以为是心虚。”
付一洵淡淡地道,漆黑的眸子里极轻的笑意。
“比如现在这种时候。”
付一洵边说边低眸看着时矜还被自己抓着的手腕。
时矜蓦地脑海里浮现一词。
“罪证确凿”。
“瞎说。”时矜被付一洵一打岔,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会选择翻墙。
“我这是锻炼身体,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时矜三句不离夸自己。
付一洵对于这句话不可置否,慢悠悠道。
“体育课上不积极,翻墙倒是挺积极的。”
这种叫锻炼身体?这不是叫犯贱吗?
“你体育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一看你这种就没有童年。”时矜不赞同地摇头,“你这话说得我们有体育课似的。”
所以以后麻烦广大学子记得,你们的数学/语文成绩不好,跟体育老师有关系吗?
体育老师委屈,我不背锅。
总不能你占了我的课,还要怪我的气场影响学生吧。
“所以我只能自己锻炼了,害,看看我这小可怜。”
时矜若无其事地打算抽回手抹一抹不存在的泪水。
付一洵垂眸,在她即将成功抽回手的时候,再一次用点力握住。
俯身,危险蔓延在眸底,“那麻烦你这只小可怜跟我解释一下这件事。”
明明有调情可以的语气,难为付一洵说得平平淡淡的。
“你在说什么。”
坚决不能承认!尤其是自己现在还被当场捕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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