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惶恐地进去跪下，高声道：“儿臣参见父皇！”
聂琛面庞冷峻，声音在空旷的正殿上响起，多了几分威严。
“起来吧！”
“谢父皇！”
若久小心翼翼地起身，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聂羽玄。
只见他神色平和，无惧无怕，目光低垂，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你可知朕今日召见所为何事？”
若久回：“儿臣不知！”
聂琛声音骤然冷了几分，再次问道“当年你私去挽云裳之事，可还记得？”
若久被聂琛的话震的浑身发寒。却也禁不住疑惑。不知为何皇上为何会重提挽云裳的事情。
此事已过去几年，虽然不久远，但却是若久最不想想起或者提起的事情。
若久摸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具实回禀道
“儿臣记得！”
“既然记得，那你就来告诉朕，当年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以你为饵，除掉巫黎”
聂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不屑地睨了聂羽玄一眼。
若久心头一震，犹如晴天一雷！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当年聂羽玄利用自己来除掉巫黎的事情，若久一开始的不知道的，时至今日，聂溪尘也只认为当日是一个意外。若非若久后来给云夭送行，想来她也根本就不会知道，挽云裳是聂羽玄为巫黎设计的一个局。
可若久该怎么说？
该说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若说知道，那不等于承认了聂羽玄对皇上的亲信下手，排除异己吗？如今夺嫡之风渐紧，这不是给聂羽玄招来祸端吗？
可若说不知道，这不就是欺君之罪吗？
若久忽然有些后悔知道了。
是不是当年聂羽玄不让自己知道这个事情，也是为了避免哪一天东窗事发，让她左右为难？
若久余光觑向聂羽玄。
他神色淡然，似乎根本就不惧若久会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来。
虽然当年巫黎因为得罪了若久，被陛下处死。可若是真是没有内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若是有人刻意为之。以当时皇上对巫黎的宠信程度，恐怕会按下一个图谋不轨的意图。
若是让皇上以为聂羽玄很早就开始清君侧，只怕聂羽玄连性命都不保！
若久心中震荡，不知道为何会旧事重提，还会涉及到当年内情。
当年那事后，很多人都被聂溪尘给处决了。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内情。
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久惶恐，心中电光石转，若是聂羽玄出事，宸妃娘娘肯定也脱不了关系，那么聂溪尘跟自己也肯定跑不了。
聂羽玄如此镇定，想来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若久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所以他想让若久回答的，是他早已安排好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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