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跟青豆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哭丧着脸出去了。
云潇也是恨恨然瞪了若久一眼,想着她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若久却挑衅地迎着云潇的目光,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张大夫可不敢参与到他们的话语中去。只能小声对云潇道
“老夫给公子诊个脉!”
云潇非但不给,还打算起身了。
若久一肃,眼睛盯着云潇的手腕,意思是你不配合,我可就要上手了!
云潇无奈,把手一伸!
张大夫号过脉后,对若久道
“王妃请放心,如今伤口已无碍,只是想来之前伤到了筋骨,要想胳膊完全恢复到以前那样,恐怕不易!”
若久微微吃惊。
想着能让筋骨损伤到再也恢复不到原先的样子,那么这一箭岂不是贯穿了手臂?这需要多大的精准度跟力量?云潇怎么会如此近距离被人给攻击到了?
若久睨了云潇一眼,对大夫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配药吧!”
“是,老夫告辞!”
张大夫离开以后,若久盯着云潇问道“你当真不打算告诉我?”
云潇起身,也不管身上的伤,无所谓地说道
“和你又没关系,我干什么跟你说?”
“你!”
若久气结。
但是看在他是个伤员的份上,若久只好忍了下去。拉着他的手说道
“无论怎么受的伤,你的纱布都被我给解了下来,我再重新给你上药吧!”
“不用!”
云潇说着就要走。
若久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云潇低头凝视了一眼,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无奈道
“你是堂堂瑾王妃,总跟我一个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若久道:“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弟弟的,拉自己弟弟,不犯法吧!”
云潇不服道:“我比你大!”
若久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总感觉你这还是个三岁小孩,幼稚死了,坐回来!”
若久硬把云潇给拉了回来,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拿出金疮药,给他上药。
云潇无奈地盯着院外,不想看若久。
若久边给他上药,边觑着他。只见他的眼眸像是深渊里的水,看似澄澈干净,实则却是深不见底。明明长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却又偏偏似什么都不在意。一种超脱物外的洒脱跟不羁在里面萦绕。
此时他望着院外,眼底竟然泛起了一种苍凉之感。似乎平静眼底中,有一片海在翻涌着惊涛巨浪。
若久倒是很少看到这样的云潇,甚至说根本没有。
他每次来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像是没心没肺似得。
就算那年在军营中,自己因为用蛇吓他而惹恼了他,他也是很干脆地愤怒。
从来都不像现在这样,眼睛中有无奈、有愧疚、有伤心、有为难、还有一丝丝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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