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懦夫!”若久凝视着云潇:“谁说那是本能?你不过是不敢!”
云潇凑到若久面前,眼神在若久的身上乱瞟,嬉笑道:“是我不敢,还是谁口不应心?”
“是你不……”
若久的“敢”字还没说出,云潇突然往前一凑,去亲若久的嘴唇。但是若久却下意识地把头一偏,躲了过去!
云潇的眸色一沉,一抹遗憾闪过,随即撤了回去,又换成了没皮没脸的笑。
是云潇不敢,还是若久口不应心,已经有了答案。
若久双手紧紧握拳,恨不能锤在地上。
云潇却微微收了笑容,说道:“无论别人的言语怎么作践你,都该自重自爱,而不是破罐子破摔,你要知道你能伤的都是在意你的人。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的宣泄,只会让你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若久苦笑,凝了云潇一眼,说道:“我记得某人说过,一个男人,只要是主动投怀送抱,他就会来者不拒!”
“我未及弱冠,还是个男孩,不算男人!”
“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云潇坏笑:“有,所以你别再撩拨我了,我不是聂溪尘,没那么好的定力。你若是现在敢凑我近些,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
若久此时不能装醉了,自然也就不敢肆无忌惮了,脸微微红了红。凝着火光不出声。
她不出声,云潇竟然也没出声,时不时地拿跟棍子,戳一戳篝火,惹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声。
半晌后,若久忽然沉沉问道:“我是你那个讨厌到恶心还是深情到刻骨的人?”
云潇拨弄篝火的手凝滞了一下,眼睛中的火苗炽烈地晃了晃,片刻后,他笑道
“你是那个我想睡吧,又于心不忍的人!”
“什么意思?”
云潇抬眸,嘴角一勾:“我若是睡了你,我怕聂溪尘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到时候被打个半死,多不忍心啊。”
“你!”
若久叹了口气。好好的氛围就被他不正经的一句话给破坏了。
若久垂眸:“我跟聂溪尘已经和离,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云潇道:“他对你有情,你对他也非无意。那日在小月坡,你站了那么久,心里权衡那些想法时,不也有依依不舍的感情在里面吗?只是你不相信他,所以不敢再迈出那一步!”
若久微微一怔,她承认云潇说的没错。那日她在力不利用报不报府是,不也在好奇她对能为自己站多久吗?聂溪尘站着等候时,她不是也在跟他遥遥相望吗?
若久目光沉沉,却呢喃道:“那日情形,你也见到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不是他做的?”
云潇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若久颔首,望着云潇,好奇他想说什么。
云潇道:“那日也是冬季大雪,你为了救聂溪尘,孤身犯险。我给了你们一个选择。一人蒙眼一人刺,刺中我心口,他死,你生。刺不中我,他生,你死!最后是什么情形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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