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去了万俟的客栈,云潇很自觉地出去了。临走还将他们的房间门给关上了!
聂溪尘看着若久烧的红红的脸蛋,沾了凉水放在她的额头上。
想到曾经若久也这么样照顾着烧晕了的自己,聂溪尘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
他的面庞上虽然无波无澜,但是眼睛却温柔地盯着若久,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若久的脸庞。
若久却烧的呓语
“瑾王妃有什么了不起?我偏不要!我要做戎狄哥哥的王妃!”
聂溪尘手上动作一滞,目光幽沉地凝视着她。忽然手握成了拳,轻轻放了下来。
接着若久又似乎很难过地说道
“你为什么杀我?只是因为我要走吗?两年的情分都可以这么无情吗?
聂溪尘,你好狠!你想杀了我。我……”
若久停了半晌,语气才从悲伤愤怒换成了委屈:“……我好难过!”
聂溪尘凝视着若久,此时她的眉头紧蹙,嘴角轻轻一瘪,一脸的委屈伤心。眼角还滑落了一滴泪。好似此时的若久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聂溪尘的心却猛然一沉,手悬在空中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落下,他又有没有资格落下。
若久哭了一会后,面庞又陡然转成了坚毅,恨恨道
“不做瑾王妃,我可以做戎狄哥哥的王后,一样可以保护母后跟妹妹。聂溪尘……我,恨你!”
最后的恨你,若久的声音已经小了下去,但是聂溪尘还是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他悬着的手,终究还是拿了回来。只是将若久的被角掖了掖,替换掉已经热了的手帕,重新换了一张。
不久后云潇端了药碗走了进去,聂溪尘将若久的身体托起,让她半个身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过云潇的碗,一点一点喂给若久喝。
云潇坐在一旁嘻嘻笑道:“瑾王殿下,你跑这么远是决定好了要跟她说实情吗?”
聂溪尘没抬头,只是专心致志地给若久喂药,声音清冷道
“我们已经和离,说不说没意义!”
云潇翻了一个大白眼,合离了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非礼吗?
不过见聂溪尘面若寒霜,他可不会这么没眼力见,现在去打趣聂溪尘。
起了身,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聂溪尘在若久醒来之前,驾马离去!
若久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屋子里只有云潇自己坐在桌子上,神情闲适地摆弄这他的银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金丝银线,用两指跟搓麻绳一般将两股搓在了一起,然后卷入银边上破裂的地方。
原来那晚若久能看到银光,是因为有金线缠在里面的缘故。
不过一向金软银刚,捏搓金子若久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将银丝缠进去,还拧成一大股的若久不禁好奇云潇的内力是有多厉害了。
云潇见她醒了,将自己的银边往桌子上一放,来扶若久,顺手还从桌子上端来了一碗药,递给若久
“醒了?先把药给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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