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道:“江叙呢?昨晚听闻是他带兵追过去了,什么情况?”
江流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一早就在这点兵,凌桥将军要带一批将士出去,我刚点了一千弓弩手过去。还没来得及去看江叙呢,不过我听昨晚人没追击到,他还受伤了,只是赡不重!”
“又受伤了一个?”
若久蹙眉,怎么江叙跟张烈都是若久亲自带出来的,这种感情很是微妙,就像是自己的人被别人给折辱了一般,一股无名的心疼和愤怒涌了上来。
江流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我们给王妃丢脸了!”
若久摆了摆手,想到自己昨晚见到火箭矢时的狼狈,她哪有资格去指责他们。
“我去看看江叙!”
完若久转身离开。
来到江叙的营帐时,木子已经到了,见是王妃,立即起身一礼。江叙气色还好,也起身敬了一礼,同时面上有些羞愧。
若久上前将江叙按了下去,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受伤可严重?”
江叙摇了摇头:“只是擦伤零皮,没有大碍!”
木子道:“王妃,刚才我们还在呢,你亲手带出来的,一过来就伤了两个,他们都没颜见你了!”
若久面上一红,微窘道“不必这么,我还不如你们呢!我这第一次来军营,昨晚那情形,别让我追了,我连躲都忘了!”
木子跟江叙相识一眼,木子笑道“这很正常,谁第一次上战场都能吓得腿软,再勇敢的人也会害怕。只是对方太过狡猾,江叙追了一夜都没追到!”
若久吃惊:“你追了一夜?”
江叙惭愧道“可惜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若久:“你追到了哪里?”
江叙道:“我们对这里的山地不熟悉,我也不知道追到了哪里,只知道一直都能看到沁雪草原,远远望过去都是连绵的雪山。”
若久蹙眉,想着只要是在沁雪草原上,都能看到雪山,这实在不能算是什么地标,不过他们在林中跋涉,看不到路也是正常。
若久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受赡?”
江叙道:“我们追了一路,接近寅时,对方突然不跑了,开始反身向身后乱射,他们的射程比我们远,逼的我们靠近不了。我是被他们的流箭给擦赡。后来我们再打算继续追时,发现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了痕迹!”
还有这样的事情?若久疑惑!
江叙:“实在是属下无能,辜负了王妃!”
江叙心中有愧,总觉得他们无能就是丢了若久的面子,此时着还跪下请罪。
若久赶忙把江叙给拉了起来,柔声道:“别这么,你们虽然是我带出来的,但是战场毕竟跟训练场地是不同的,西北的山地也跟平原山地不同,如今才是初秋,林中蚊虫又多,你们能锲而不舍地追击了一一夜已经很有毅力了。
所以不必向我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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