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西北的战事是不是挺不乐观的?”
聂溪尘一听,笑容淡去,目光严肃地望着兵书,颔首道:“困境都是暂时的!”
若久眼睛转了转,又道:“大哥在皇陵还好吗?”
此话了,便意味着若久已经知道了。
聂溪尘望了一眼若久,淡淡回道:“还好!”
若久有了大哥的事情做铺垫,开口就容易多了,道:“用过膳后,让我给你上药吧!”
聂溪尘沉吟不语。
若久又道:“上次在西北被砍赡那一刀,这两也总是有点痒,我怕桑儿看到吓着她,就只能拜托你帮忙看看,也不白帮忙,所以我给你上药,就当抵了!”
上次若久偷回西北,最后被砍伤,第一次就是聂溪尘给她上的药,后来一路回来在马车上,也都是聂溪尘给她上药换药,所以若久并不觉得让聂溪尘看到伤口有什么不妥。
聂溪尘听后,眉眼变得温柔,点零头。
二人用过膳后,来到了书房后面聂溪尘的内室,里面上次聂溪尘醉酒时,若久来过,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最里面是个沐浴池,聂溪尘如今身体有伤,自然就没办法泡进去了。
若久跟着聂溪尘进去后,来到了沐浴池旁边的台上,这样左边可以用水给聂溪尘清洗伤口,右边有些张也早先就备好的金疮药。
进去后聂溪尘就将自己的衣衫给解了,露出了上半身,西北民风彪悍,夏日炎炎时,多有男子赤膊坦怀,若久见过几次,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目光丝毫不躲地盯着聂溪尘。
若久只见聂溪尘的肩膀宽阔,肌肉分明,线条流畅,健硕有力。但是背上此时却血淋淋的一片,内里的白色衣衫已经全部浸染了成了红色,脱下衣服时就跟撕下来一层皮似的,连血带肉地扯下来。
虽然若久上过战场,也受过伤,但是却从未见过都这样了还穿衣服,将血肉都粘在衣服上的。
惊得若久一骇,连忙起身道:“我用刀给你割开吧!”
聂溪尘淡道:“都一样!”
着扯下了衣衫,露出了整个上半身。若久惊得眼睛都圆了,看着都疼地问:“你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趴在床上好好修养,还在书房看什么书啊?”
聂溪尘:“西北战事吃紧,没有时间!”
若久咋舌,目光顺着聂溪尘的背,一直看到腰以下,看样子为了能让聂溪尘继续处理军务,只是打了背部,若是再往下,聂溪尘就是铁打的也站不起来。
若久赶忙让聂溪尘坐下,手轻轻碰着那些伤口,都是板子打的,完全看不出来好皮了。若久看的心中一抽,声问道
“疼吗?”
聂溪尘声音清淡:“习惯了!”
不知为何,若久突然觉得心中堵的很,“习惯了”这三个字,在上次聂溪尘偷偷带着她潜回西北,被伏击后九死一生后,她也曾经问过聂溪尘身体怎么样了。他的也是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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