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都挤了过来,聂溪尘和展迟也赶了上来,若久坐在马上却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她眼眸低垂,淡淡地望着风枫。
“你输了!”
风枫从马上翻身而下,来到若久的身边,面上虽然不好看,却愿赌服输,一声不吭就要跪下。
若久却道:“慢着!”
风枫抬头,不解地望着若久。
众将士都在看着,风枫怎么说一个将领,如此当众跪下道歉,面上实在不好看,难道王妃要大发慈悲,不追究了?
若久望着风枫,淡然开口问道:“你服了吗?”
风枫惭愧道:“王妃骑**湛,属下心服口服!”
若久忽然笑了,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服呢?你不用向我道歉了,只是日后见到别的女子,记住我,不是女子都要在家绣花的。你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们不是做不到。”
若久说完,目光有些出神地驾马离开。
风枫茫然了,忽然问道:“王妃,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句话,为什么非要自己道歉,为什么又不让自己道歉了!
若久没有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众将士看的一脸茫然,一定更赢的王妃,却在赢了以后,闷闷不乐地走了?
展迟也是一脸茫然疑惑。聂溪尘则望着若久远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午后,聂溪尘来到了若久的房间中,看她一个人在怔怔地发着呆,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神中既悲伤又难过。
聂溪尘走过去,冷淡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输了!”
若久淡淡道:“是我输了!”
聂溪尘坐在她的床边,望着她,问道:“此话何意?”
若久道:“在我努力地想要赢了他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聂溪尘想到今天从展迟那听来的,那日风枫对她说的话,再想到他们新婚不久自己大哥调查若久的信息,一琢磨,他忽然明白了。
“你小的时候,遇到过很多的风枫!”
若久一点都不好奇聂溪尘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小的时候,因为母亲没有儿子,我又是长女,所以他们经常骂我,说我母亲无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生这么多女孩子能有什么用?那时候我很不服,经常跟他们打架,想要证明我是女孩,也很强。可是我真的打不过他们。他们有最好的老师教习,而我没有。
我想加入他们一起练习,他们却嘲笑我,辱骂我,说我是个女孩子,什么都做不了。骑马射箭打猎的事情我都做不了,我只能坐在家中绣花,等到哪天嫁人,再努力地生儿子。
我很生气,很不服,跟他们打架,可每次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有一天,我遇到了戎狄哥哥,他把我救了下来,我以为他会像其他男孩子那般嘲笑我是女孩子,竟然还妄想学骑马,学射箭。
但是他没有,他说他很欣赏我,说要亲自教我骑马射箭。渐渐的,我的骑射都变得越来越好,他们都没我厉害。可是我仍旧想要赢,想要赛,想要那种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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