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样?”她怒眼看着方暮槿。
“以后你要离子安远一些,不许和他靠得太近。”
“就这些?”
方暮槿想了想,“暂时这些,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她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她抓住了把柄,都怪自己太不心了。
“好,但是他逼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顾昭颜无奈地摊手。
“不行,即使子安逼你你也要按照我的命令做。”方暮槿生气地。
她忙点头,还是先照她的话做,现在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办,看看晚上能不能把信偷回来。
方暮槿满意地将信收好,阿喜气势汹汹地站在方暮槿的身边,顾昭颜咽了咽口水。
“记住,不要让我看到你不遵守我的命令,不然下场你知道的。”
完,她得意地扬长而去。
……
夜晚的黑暗在渐渐笼罩着下,马场里,白玄冥坐的已经麻木了,眼神变得嗜血。
他站起来,闷闷地把身边准备的美酒踢开,瓷器碎了一地。
为什么,顾昭颜居然没有来,她不忍心干掉白子安吗?为什么,她明明喜欢自己,她应该要帮自己才对,难道她对白子安动了心?不可能,她喜欢的只有自己
他烦躁地又坐了下去,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停地喘着粗气。
“看来她是不会来了。”宗越巫师从黑暗中走出,默默地看着远方,没有半个人影。
“看来你失算了,殿下。”
白玄冥烦躁地将手甩下,放在膝盖上,“别了。”
“女饶心如海底针,你根本猜不透,当时你就不应该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估计白子安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宗越不顾他的话继续着。
他忽地站起来,用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眼睛赤血,看起来恐怖极了。
但是巫师没有害怕,反倒笑了笑,在笑他现在这副样子。
“你打算杀了我?那动手吧,你看看能不能动手杀死我?”巫师不屑地看着他,还用自己冰冷的手握着他的手,让他快点动手。
白玄冥方才是一时冲动才会捏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要再了,现在他渐渐冷静下来,捏住她脖子的手一下子垂了下来,眼神变得无神。
巫师看着他这副样子,很是鄙夷,“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给我振作一些。”
他何尝不想如此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快要呼吸不过来,为什么自己这么难过,为什么?
“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若是她告诉了白子安,那就把他们俩……给干掉。”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成大事者总要懂得舍与得,你好好想想吧。”巫师斜着眼睛看着他,露出危险的光。
白玄冥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骑上一匹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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