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弟弟,姐姐有事得先走了哦,这是我的电话,我明天再来看你。”
付苼朝他摆摆手,追上闵文博的脚步。
而在她身后的符文澍,则是握紧了手里付苼塞给他的那张名片,无声轻笑。
名片是付苼来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上面印的是付苼工作的电话号码但她为了方便,就在家把自己的私人号码写了上去,符文澍把那串号码输入手机,打了一个备注。
“漂亮姐姐。”
付苼跟着闵文博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杜宇和张盛坐在后座,他们像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两人互觑一眼,身子崩得笔直,生怕不小心弄到哪里了。
他们在不停地深吸气深呼气,粗重的呼吸声付苼在前座都能听到。两人现在有点紧张,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愧疚,他们不停地看向付苼,最后又看了看前面正开车的闵文博,然后把视线收回。
如此看过几次后,一直在看着后视镜的付苼有了反应,她转头朝向一脸认真的闵文博,问:“爸,你联系律师了吗,如果是被胁迫绑架人的话,最少判多久?”
她话音一落,就明显察觉到后面的两个大男人紧张地屏住呼吸,两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们看。
闵文博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等车随大流等红灯停下后,他才手指敲着方向盘,声音不喜不怒,就和谈公事一样,“胁从犯罪在法律上负刑事责任被判刑的很少,有些杀人自首后一点刑事责任都不用负的也不是没有。不过,他们哪里被胁迫了?”
是的,杜宇和张盛没有被胁迫,他们顶多全是被引诱,这样的情节在法律上根本无坐牢时间短可讲。
杜宇和张盛不敢再看向他们,羞愧地低下头,他们就是为了钱,也没有受到唐蕴岚的威胁和指令,他们和唐蕴岚顶多就算一个共犯。
不过他们没起杀心而且主动自首而已。
“那怎么办啊,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少判点刑吗?”付苼无奈叹气,她和符文澍接触不多,了解更是少之又少,也不知道他对杜宇的态度。
万一符文澍是个钻牛角尖的,认为是她让杜宇坐这么久的牢,一时记恨上她怎么办。
符文澍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年少轻狂记仇的时候,付苼一想到这个可能,就脑袋发疼。
这时张盛在后座低声说道:“乐闵小姐你不用为我们这么费神的,是我们做错的事,在做事之前,我们就已经做好了承担这些后果的准备。”
“对,我们那样伤害你,你还愿意帮我们负担起家人的治疗费,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真的谢谢您,”杜宇紧接着说道。
他们的目的就是治疗费,说句夸张的,他们甚至在绑架付苼之前,就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在自己的生命与家人的生命面前,他们选择放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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