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压缩的信仰之力，起码有平常一半多。
没有通告宣传，这不正常。
突然，某个思绪一闪而过。
“你看看热搜。”卫空青想起以往涨量的事情。
她的手机丢在床上，现在不怎么方便查看：“就看微博吧。”
李白斗有点不解。
但他还是听话的掏出了手机，点开红眼睛软件：“嗯？”
果真是，今天的热搜又被自家小祖宗霸占了，不过……
“需要我去跟余总监说吗？”李白斗有点担心。
“不用。”卫空青其实已经有点猜到了顾君言他们一行人的目的。
李白斗皱了皱眉：“可是，这样会不会对小祖宗您的名声不大好？万一要是影响了信仰之力的收集……”
“不会。”卫空青接过手机看了看，又随即笑着把它还给李白斗。
名声，名声在命前面值几个钱？而且……
“这样对收集信仰更好。”她朱唇微勾：“就是真太为难那些小粉丝了，势单力薄。”
就算加上些看不过去的路人们，都比不过那群由于裴莫轩等人转黑的。
所以，堪称舌战群儒也不为过。
李白斗收起手机时，不小心瞄到一眼。
他不禁咂舌。
引经据典，上有五千年骂街，下有当今新创内涵。
“发个小福利吧。”卫空青笑眼盈盈道。
她起身：“就当是明天炸锅，提前安慰一下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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