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生默然。
他道：“祖父曾说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可你现已经不再是我卫家的侍卫长了。”卫空青星眸微闪，朱唇轻启道：“我现在并不需要你，而你也不再是我卫家的一条狗，厉衍生，你自由了，懂吗？”
气氛一时有些死寂，但随即就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所打破。
“只要殿下您愿意，属下就可以重新再是。”厉衍生一边说着能令外面人大跌眼镜的话，一边起誓：“生生世世，永不言弃。”
卫空青眸光深邃，长身而立，走至客厅硕大的落地窗前。
她眯了眯眼睛，仰头看着天上的月华笑道：“罢了，生生世世太累了，吾最多就再允你这一世。”
厉衍生抿紧了嘴角。
其实如果这一世要再等不到殿下的苏醒，当年国师所施下的法咒就要快被轮转消耗殆尽了。
厉衍生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要等卫空青苏醒，甚至都已准备好一段秘密录像。
录像里有一切本不该忘记掉的东西。
“起来吧，跪地上不凉？要跪，你还是留着到以后给未来媳妇儿跪吧。”卫空青半转过身打趣道。
厉衍生闻言，表情木然。
但并没有出言反驳到卫空青。
他只是起身后，询问道：“殿下，您的因果找到了吗？”
卫空青低眼看了看小指上比最开始略显黯淡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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