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哆嗦着都能让人听见牙齿碰撞的声音,一边饱含着恨意道:“你大爷。”
“是吗?”季礼泽笑了一下,踩住男人的肩膀。
他瞅了眼对方满是鲜血的左腿,转身就是个猛踢:“我大爷早百八十年就没了,你给我说是我大爷?”
卫空青抿嘴轻笑。
她上前去制止住季礼泽残暴的举动。
季礼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
卫空青眉眼弯弯,笑的好不纯良。
她道:“有些时候,残暴并不唯一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完,小祖宗就弯腰在季礼泽愣怔的眼神下,提起那几乎瘫成一团泥的人,将其拖回到赛车旁,抓着头发就,猛地向车门撞去。
一下,两下,三下。
惨叫陡然拔高,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小祖宗连眼也不抬的,继续薅着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重重往车门上撞。
“想死?”卫空青浅笑,并迅速伸手把男人下巴卸掉:“没那么容易。”
这种小伎俩,早八百年前燕国暗卫就在用了。
男人本欲服毒自杀的举动,顿时被打断,慢慢的,随着时间推移意识开始陷入昏迷。
嗡嗡嗡。
金蝉抓着一条比它身子还大的黑漆漆长虫飞来。
季礼泽颇感兴趣的凑近:“妹妹你这小宠物还有点意思啊,这啥东西,黑不拉几的,怪丑。”
卫空青闻言松开手,斜眼看了一下金蝉的方向。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好东西,但妹妹我还是劝你最好别靠太近,不然……”
长相狰狞的长虫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细微沙哑,季礼泽形容不了听完的那种难受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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