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则深吸了好几口气，再也伪装不下去了。一改先前的跟班形象，脸色铁青、满目狰狞，冷喝道，“人类的女人，你找死！”
楚韵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五，你……”
楚婧歌则环臂冷笑，“终于不装了？”
五，不，应该是妖兽也知道她是为了试探它，不过也懒得伪装了。
将五的皮肤一点点转变成“落叶”，身形也重新塑造，很快便成了一人高的兽形，依旧是类似于熊的形状，只是眸子此时漆黑一片，和先前泛着红光的模样不甚相同。
“啊”
楚韵尖叫一声，赶忙跑到楚婧歌身边，紧紧抱着她的胳膊，吓得浑身颤抖。
楚婧歌则上下打量了它一番，见他不似那时的狂暴，心中也少了几分担忧。
“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伪装成五的？”语气也是十分平静了。
妖兽倒是不意她丝毫不怕它，不过对于她先前烧它身体和刚才的侮辱忿忿不平，冷哼道，“哼，本王凭什么告诉你，得罪了本王，你们别想进入第二重试炼！”
楚婧歌自是知道这一点，通行符十有八九在它手里，传送阵有它的提示也不用再试探了。
眸子转了转，她挣脱开楚韵抓着的胳膊，猛然向它走去。
妖兽有些不明所以，发愣地看着她，“女人，你想做什么？”
回应它的是楚婧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破指尖，手指轻点在它的额头上。
灼烧的感觉传来，妖兽大惊失色，“你……你竟敢如此对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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