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灏最近被自家恶趣味母后,逗的没脾气。
这会见母后又这样看着他,心头拉起警报,不知道母后又想出什么新玩法逗他。
连潇冉瞧着儿子带着警惕的样子,抽抽嘴角。
拉过儿子rua了一通!
“母后!”气急败坏的小家伙,简直不要太可爱。
适可而止!
咳,适可而止。
连潇冉清清嗓子,按耐住想要对儿子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心情。
说点正经的,
“灏儿啊,母后知道你聪明懂事,但,你的聪明懂事,应该是由你父皇教导出来的。你是嫡长子,你已经占了最好的位置,你不需要神童这种头衔,不要让那些赞扬奉承扰乱你,可懂?”
严肃又不失温柔的声音,在司景灏耳畔响起。
来自母后的突然正经,司景灏小朋友认真严肃的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此时不能完全理解,但总有想明白的时候。
司景灏心想,母后正经的样子,还是很有气势的。
然并卵…
“母欧,嗦了木要揉鹅得年…”
“哈哈,儿子好可爱。”
司景灏白净秀气的小脸红红的,肉肉的脸颊,因为生气,一鼓一鼓。
连潇冉:……
哎呀,小家伙貌似真的生气了?!
捏着帕子掩着嘴角的尴尬,“灏儿?儿子?娘的乖乖?”
司景灏捏捏小拳头,耳尖通红。
这般孩子气的表现,惹的连潇冉眼底满是笑意。
这世上,真的有天赋异禀的人,比如大皇子,过目不忘,思维敏捷,小小年纪,做起事来破有章法。
而这些优点,被连潇冉想尽办法保护起来,对外,大皇子只是个稍聪慧的孩子罢了。
未来还不确定,不必着急露出锋芒。
—————
月色渐浓,
偏僻的小道上,一人穿过假山而来。
从穿着打扮上看,是位宫女。
“喜鹊姐姐久等。”
身形隐在暗处的喜鹊慢慢走出来,“连芷姑娘客气了。”
一身宫女装扮的正是连芷,而与她夜间碰面的,则是那位,已泯于众人的冯才人身边的喜鹊。
“喜鹊姐姐辛苦了,这是姐姐要的东西。”连芷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连芷捏捏瓷瓶,看向温柔秀气的喜鹊,“姐姐何以如此?”
喜鹊接过瓷瓶,只是浅笑。
连芷见此,不再多问。
问一句是人情味,好歹是帮了凤临宫的,又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毕竟,谁还没个心事不是?
“姑娘可否帮个忙?”喜鹊将瓷瓶好好收起,向连芷提出今晚相约的另一个原因。
“喜鹊姐姐请讲。”
“红果知道的不多,求姑娘给她多些照应,可好?”
红果?
连芷略一思索,才想起是谁,“姐姐心善,这事我应了,只要她安分一日,便保她一日。”
这个答案,喜鹊已经很满意。
她跟红果也不过抱团取暖。
能为她多提一句,便是全了她们这一场相互帮衬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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