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放我下来吧,我渴了,我要喝水。”白果在空中打着转,立马转换了脸色,笑嘻嘻的看着和颂:“好和颂,我错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和颂眼角一撇,看着她那花猫脸,鼻子‘哼’了一声:“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再我脸上乱画。”
“我那不是乱画。”白果嘿嘿一笑,连忙解释道:“我这画的是老虎,头上还有‘王’字的,多威武啊,跟你一样威武。”
“老虎!?威武!?”他一听眉头一皱,缓缓起身,手一挥,就听‘啪’的一声白果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好痛。”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弄掉身上绳子,连忙揉着屁股,哇……这男人怎么就学不会怜香惜玉呢。
“喂喂,你干什么!?”白果抬头看着和颂,只见他正双手按着她的脑袋,皱着眉头左看右看的没完,不知道还以为在抓虱子呢。
白果脑袋随着和颂的手左右的摆着,终于被折腾烦了,一伸手打在他手上:“干什么啊你,翻啥呢!?脖子要断了”
“翻什么!?你上辈子是不是头被雷劈过!?”和颂缩回手,低头望着他:“我就是想看看,你这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说完,扭头整了整衣衫,推门出了寝宫。
什么!?被雷劈过!?意思是说我脑残!?王八和颂,你太歹毒了。白果躺在床上,恨得牙根痒痒,扯过棉被就是一阵乱撕乱咬,我跟你没完。
正当时,绿孚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着白果顿时愣住,水盆‘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洗脸水洒了一地:“娘,娘娘,您的脸。”
白果摸摸自己的脸,差点忘记了,连忙过去拍拍绿孚,安慰道:“没事,没事,是那王八和颂拿毛笔画的,水一洗就掉了。”
啊!?绿孚一听又是一惊,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杰作,不敢相信的摇摇头:“夜帝画的!?”说完,还是捡起脸盆从新打了盆水过来。
绿孚将脸巾递给白果:“娘娘,夜帝昨天中午也是满脸鬼画符的去上朝,把阎王门都吓傻了,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邪呢。”
‘扑哧!哈哈哈……’是说怎么气的要死呢,原来丢人丢到外面去了,白果拿着脸巾笑的牵引后和的。
绿孚摸着满脸的水,很是莫名其妙,喃喃念叨:“娘娘就够疯了,没想把夜帝也带疯了。”这两个主子,真是难伺候啊。
白果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哎……禁足是在是太无聊了,扭头看着床铺发呆:“绿孚,给我准备针线。”
“娘娘!?你要做女红!?”绿孚从柜子中翻出针线盒,送了过来。
“女红!?还女黑呢!?我这是做布娃娃。”说完之后就开始盯着床上的棉被‘嘿嘿嘿’的一阵奸笑,仿佛看到不久之后某个人炸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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