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来硬的?”在璎宁面前,祁南镜很少用“我”这个称呼。
此刻威胁的语气却显得那么的苍白,不堪一击。
“你能制服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璎宁顿了一下,修长腿抬起,人也坐了起来,“真以为南炉那点动静能奈我何?”
闻此,祁南镜大吃一惊,“你知道?”可是问出口以后,便是颓了双肩。
她的本事,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不过这么多年了,你才折腾出这么点动静。”缓步走到祁南镜身边,手抚摸上他,扯了扯唇角,“还真是让我失望啊!”
“嗯……”胸前的疼痛让祁南镜英俊的脸皱在一起,低头,只见那探进衣襟的半截藕臂,抿了唇,“继续啊!”
璎宁眸子染了红,头还在隐隐作痛,手下力道加重,“你皇弟的妻主和你漫步云端,这感觉是不是爽爆了?”
“璎宁,你混蛋!”双眸之中夹杂着血红,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背,狠狠地将她砸向自己,恨不得……恨不得……融为一体。
良久的动静过后,窗外的风夹杂着暖阳的温暖,却是照不进室内的冰冷,床幔纷飞,地上衣衫散落......
抬起头,血红的眸子看向身下那人,“女皇陛下真是天赋异禀啊!”语气带着笑。
似嘲笑,似讽刺。
等到璎宁走了以后,祁南镜才回过神,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的小腹,缓缓闭上眼睛,惨白的脸才是稍微缓和了一点,小腹上的双手却是紧紧的覆盖着,呈保护姿态。
这里……是他最后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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