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阶面上故作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才踱着步子出了孟伯议事的宫殿。
而孟伯派去东黎的使臣,此时已至东黎。
“寡人方才,并未明白使臣的意思?”
那使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鼻孔朝天。
“我们大王说了,要同你们东黎断交关系!”
黎公身后的近侍鸷阙冷着脸想将这使臣揍一顿,却被黎公拦住。
“我东黎与你孟国,还是姻亲关系,不说以往的给予多少,如今我儿还尚为你大王的夫人,又怀着子嗣,难道,说断就断?”
“我们大王说了,他的夫人往后不一定是您的女儿,他的子嗣,也不一定都是从您女儿肚子出来的。”
“好啊。”
“好啊……”
黎公面上的笑意逐渐隐去,嘴角未有一丝上扬的弧度,周遭的气氛都变得有些不大寻常。
“鸷阙,将孟国留在这里的那一半符节给寡人。”
玉制符节被切割处的痕迹依旧很是平整,像是细心保存了很久,黎公拿在手中只觉得硌得慌。
地上支离破碎的玉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你回去告诉你们大王,从此我东黎与你孟国,誓死不相往来。往日寡人赏赐给你们孟国的东西,就当是喂了狗了,将寡人的女儿,东黎的大公主,好生送回来,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就算是举国之力,也要屠你满国。”
“是,是是……”
那使臣像是瞧见黎公面上不大好,直吓得两腿哆嗦,在跨过门槛时,竟被裙摆绊住,直摔得头破血流,饶是这般,他也不敢有片刻的停留,急匆匆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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