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永亲王已经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一直不明白,为何父皇好的江山由自己继承,最终却变了卦,“一派胡言,如果是这样对皇位毫不留恋,为何待我成年不将皇位还给我?”
夏皇无奈的摇了摇头,“弟弟,你可真是在东洲自在惯了,不知道朝中的风险,皇位的更迭可是那么容易?我也是近几年才刚刚稳住朝堂众臣,你以为当个皇帝就那么容易?稍有不慎,不止是我,还有你,还有我们全家,都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永亲王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的状态,拼命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你都是在骗我,怎么能这样,不可能。”
夏皇看向永亲王的方向,心情沉痛到极致,原来自己全家拼尽全力守护永亲王在东洲清闲自在,在对方眼里却是贪恋权势,霸占王位。
慕容芊一双眼略带恨意,看向永亲王的方向,“当年芊儿出生困难,不知皇叔可曾插了一脚。”
永亲王从自言自语的癫狂中醒来,看向慕容芊的眼神恨意更甚,“是啊,当年皇兄遣散后宫,若无子嗣,皇兄有个什么意外,皇位还是我的。”
听到这话,眼睛通红的皇后已经是无法接受,猛地站起,“你!自的情谊,你竟如此待我?”
听到皇后的指控,永亲王目光略有闪躲,话的声音也不如刚才底气十足,低声道“皇嫂,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大势当前我也是没有办法。”
夏皇伸手拍拍皇后,示意她坐下缓缓,接着道,“当年我只想娶柔儿一个,奈何成了皇帝没有办法只能扩充后宫,等柔儿有孕,宫中更是明枪暗箭,生产时差点一尸两命,你以为做皇上是好事?可我连自己发妻的承诺都兑现不了,保护不了,你以为我为何会宣称产下龙凤双胎,不这样如何安得住老臣躁动的心,又如何稳住刚刚平静的大夏朝堂。”
永亲王还没来得及什么,慕容芊已经开口,“皇叔对这宝座惦念许久,并不知道,父母亲只想相互为伴过平静的二人生活,芊儿亦只想逃脱牢笼出去纵享大好河山,你几次三番想要芊儿的命,芊儿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不与你计较了,但你若想要我父母亲的命,芊儿是断不能容的。”
永亲王对慕容芊的话置若罔闻,还在回想刚才夏皇的无奈为之,回想起这么多年夏皇皇后二人所作所为,永亲王一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明明是你夺了我的皇位,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
慕容芊见永亲王意念难转,心知将近二十年的恨意,恐怕不会一瞬间想明白,慕容芊害怕永亲王会有什么爆发的举动,回头暗示暗卫注意,众暗卫也悄悄提起警戒,往夏皇皇后身边靠去,但永亲王就这样一直陷在思绪中喃喃自语,连夏皇与皇后后来的话也都没有听进去。
慕容芊与夏皇皇后交换了眼神,看来永亲王一时半刻是不会再有什么举动了,夏皇拖着病累的身子体力也即将达到极限,慕容芊挥手示意暗卫把永亲王押下去,等候发落,让苏凛夜带夏皇回去好好休息。
一番谋逆叛乱的大戏就此落幕,夏皇身子逐渐恢复,慕容芊重振朝堂,永亲王被关在皇宫中的别院,严加看管,似乎一切仇怨纷扰,也都随风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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