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国书传扬出来之后,朝中老臣震动非常,当年往夏皇后宫塞人可都是为了让自家女儿延续皇室血脉,不想夏皇竟然胆子大用女娃糊弄世人,要不是夏皇重病不见朝臣,这些个满心愤懑的老臣差点就冲进皇宫问问夏皇到底怎么回事了。
与国书大火,全大夏最不平的当属永亲王,永亲王暗暗咬牙恨自己没早点下手,自己收集皇嗣有异的证据搜集了这么多年,费尽心机,不想到头来却被这样轻飘飘地转移了过去,真是愚民不可及。永亲王已经无法再平静等待时机,命下面人给俞候送了封信,准备两相呼应,一月后直接以扞卫皇权尊严的理由,打上京城。
与国书大火,百姓风向转为追捧皇室功绩,老臣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都在压着怒气忍着,慕容芊与夏皇皇后均松了一口气,夏皇面色较前几红润了许多,轻声道“芊儿,为父对你不起,从到大让你背负这许多,最终没想到还是要你自己解决。”
慕容芊拍了拍夏皇的手臂,“父亲宽心,孩儿可不想芒刺在背时刻紧悬,既然已有风声放出,干脆釜底抽薪一并解决。”
夏皇满眼自豪的看着慕容芊,“芊儿虽是女子,非一般男儿可及,胆量更是超过为父许多,为父断做不出慈震动世人之举。”
慕容芊笑的狡黠,“父亲都敢无中生有出龙凤双胎,这胆量芊儿可不及万一。”
夏皇被慕容芊气的满脸通红,“你这孩子,怎的得理不饶人。”慕容芊挑眉看向皇后,皇后在一旁笑的开心,一家三口温馨互动,正德院气氛欢乐又温馨。
而此时北周皇宫可没有南夏这般父慈子孝,周皇看着跪在身前的白栩面色阴沉,出来的话更是凛凛阴森,“吧,你到底给朕下了什么毒?”
靖王白栩状似恭敬的低头跪在地上,低声回到“父皇什么,儿臣不懂。”
周皇一脚踹上白栩的肩膀,“老大被关,老五重伤,你以为毒死朕就能名正言顺的继位了?”
白栩猛然抬头看向周皇,眼中的精明与神采是周皇从未见过的,一直以为这个儿子谨慎微平平无奇,没想到却是扮猪吃老虎,隐藏个彻底,白栩轻声开口“儿臣每日为父皇奉茶奉药,擦洗按摩,照顾父皇身体不可为不尽心。”
周皇懒得再看白栩演戏,一脚将白栩踹倒在地,“你这孽障,别做戏了,到底什么毒,快点交出解药。”
倒在地上的靖王不怒反笑,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哈哈哈,父皇怎的如此着急?”
周皇看白栩如此,气从中来,整个人怒火中烧,所作所为竟是失了皇家尊严,“不识好歹的畜生,”“杀父弑君,你不得好死,”“你个孽子,我踹死你,我踹死你,”边骂边一脚一脚的踹向白栩。
被踢的白栩不躲不闪,既不求饶,也不认错,偏偏笑声更大“父皇息怒,七日散您已服了五日,越动气动内功,您这毒可发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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