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说太子为什么没有把芙蓉姑娘赶出宫去呢?”
眼瞅着沈霏虞此刻心情不错,春菊连忙抓紧时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
沈霏虞掬起一捧水,轻轻地吹着,看着水纹在自己掌心荡漾开来,嘴角露出小孩子般的笑容。
“太子妃……”
春菊只当是沈霏虞故意逗自己,不愿告诉,于是跺了跺脚不依地叫道。
沈霏虞将手中的水洒在自己肩头,看着自己锁骨下方暧昧的红色印记,无端端地便掠过慕容墨的脸,直接看见了芙蓉的脸。
一股厌恶,登得从心头蔓延开来。当下有些烦躁地道:“太子有没有将芙蓉姑娘赶出宫,又关我什么事情呢。”
“对不起,太子妃,奴婢又多嘴了。”
听出沈霏虞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快,春菊忙道歉。
沈霏虞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笑着道:“春菊,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太敏感了。其实,我只需做好自己,开心地过好每一天便足够了。又何必太在意周遭的一切呢,或许,旁人也有旁人不能外说的苦楚。”
沈霏虞最后一句话,是帮衬慕容墨说的。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继续难受疼痛,所以沈霏虞选择自己给慕容墨找一个理由,并以此为依据劝说自己不必去介意。
深宫里的女子,谁不是凭借着自欺欺人,获取活下去的勇气,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寄予呢。
沐浴过后,沈霏虞穿上了慕容墨刚送过来的雪白色衣裳,其实并不厚实,刚好适合这个季节。
坐在梳妆台前,春菊刚想为沈霏虞盘发的时候,沈霏虞突然抬手道:“不用给我盘发髻了,你只需将头发梳顺,然后在额头上固定一根小辫子便好。”
这样的发式,是属于闺阁待嫁女子最常梳的发髻,春菊刚想说沈霏虞等下要去见太子,这样恐怕不妥。
可是视线扫到镜子里的沈霏虞,见她神色淡然,隐有笑意。心中顿然明了,沈霏虞既然亲口说出来这发式,就代表她是清楚这发式的含意。
经过春菊的巧手淡妆点缀过后,沈霏虞的美丽被完全展现出来。
她满意地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笑道:“春菊,你这样的手艺,若是在宫外,倒是百花楼妈妈竞相争夺的人才。”
春菊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其实,这也得归功于太子妃天生丽质。否则的话,即便春菊手艺再好,也是无力回天的。”
春菊发觉,自从沈霏虞从相府回来之后,整个人就美得越发惊心动魄起来。
春菊一开始有些不明白,还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后来经过留神仔细观察,才看出沈霏虞眉目间开始有了风情。
早在入东宫之前,丞相夫人就特地请了红楼头牌儿水盈给沈霏虞传授媚术,可那时沈霏虞年幼害羞,虽然也有用心去学,却始终不敢应用。
后来入了宫,尝过鱼水之欢,又经历了诸多忐忑,原先的女儿羞态也逐渐消散。
所学的那些媚术,终于开始渐渐显山露水。
而沈霏虞原本骨子里就带了一股天然魅惑,只不过平日里刻意掩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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