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是沈霏虞最为需要的两样感觉。
春菊看着沈霏虞一人闪身进了房,随即门被关上,嘴立刻撅得老高起来。
从沈霏虞出了东宫后,她便一直在大门口翘首盼望着,知道沈霏虞有给赏银的习惯,她甚至还狠了狠心将自己的私房钱拿来装了好几个荷包,就等着在沈霏虞跟前博个好脸。
孰料,沈霏虞对她却依然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春菊顿时就有了种自己热脸在贴人家冷屁股的感觉,这种感觉自然是不会好受的。
尤其是这种感觉,居然还落在竹心眼里,春菊越想越觉得愤怒起来。清了清嗓子,正想点什么在竹心跟前树立威望。
便看见竹心略带着崇拜地看向自己道:“春菊你好厉害哦,那么快便可以和太子妃走那么近了呢,不像我笨笨的,想对太子妃好都不知道该如何做。”
春菊听了这话,心里终于好受点,趾高气扬地道:“那是,人跟缺然是不一样的。至于竹心你嘛,也不必担心什么。日后我在太子妃跟前讨了红头,也不会忘了你的。”
“姐姐好大的志向呢!”
耳边突然传来带着轻微讽刺的话语,春菊的脸再度绷紧,抬眼看过去,是秋月。
不过是个跟自己同样的宫女而已,春菊的脸色再冷三分道:“秋月不是在芙蓉姑娘房里当差的吗,怎么最近倒往我们太子妃的房里跑得倍儿勤快呢?”
秋月眼神同样很冷,可是脸上却有笑容在无声地绽放,道:“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可以在芙蓉姑娘身边当差呢,不过是个无权无势又没有依靠的宫女而已。之所以往太子妃的房里跑得勤快,也是太子妃心里挂念着绿袖,恰好我跟绿袖又曾经有过交集,太子妃传我话而已。怎么,难道不可以吗?”
春菊见秋月将沈霏虞搬出来话,恨得牙痒痒。
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朝竹心努了努嘴,竹心连忙将门打开,让秋月进去。
等秋月进去了,竹心这才不解地问道:“春菊,以前绿袖在的时候,都是直接让秋月进去的呢,怎么……”
“你想什么?”
春菊不满地瞪了眼竹心,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才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怎么总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丫鬟往太子妃身边跑呢。这万一别人包藏祸心,太子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来负责啊?”
竹心见春菊这般,便也没话了,低着头安静地站在一侧。
只是,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太能理解春菊的做法。毕竟,绿袖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假如秋月会害太子妃的话,那么绿袖又怎会放任她在太子妃跟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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