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报复性地把葡萄籽吐他手上,又问,“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霍之勉立刻按下内线让厨房的人准备大餐。
“我没睡饱,想再睡一会儿,你去把床单换了,我要再补一觉。”
霍之勉勤勤恳恳地把床单被套枕头套都换了一套,并且一边换一边反省自己。
他把南鸢抱回床上,双眼盯着她的裙子不放,像是要看穿她一样。
南鸢不自在地拧了拧腿,“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
“我看一下。”
“……”
霍之勉检查完毕之后,决心要给她擦药。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南鸢一手拦住了他,她又不是没手!
“别动。”
霍之勉一把按住她。
南鸢又开始嚷嚷了,“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做,你是个保姆吗?”
霍之勉大手一顿,有意见似的看向她,“不行?”
“……”死皮不要脸!
南鸢气结,只好往床上一趟,“那你快点。”
她就忍这么一会儿,绝不矫情。
擦药的过程异常煎熬,南鸢忍得汗都出来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怪异……她的眉头紧锁,背上冒出一层薄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最后霍之勉松手的时候,她几乎站不住脚,扶住了床头柜,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片药。
霍之勉目光一凝,“这是什么?”
“避y药。”
霍之勉看她一眼,抬手就抢过她手上的避y药,一把扔出窗外。
南鸢气得笑了,挽起了双臂,“你扔了也没用,整个魔都又不止这一颗避y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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