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苏爵感受到脖颈处,她的手臂微凉。不以为然,坏笑道:“可能已经在鹭江里泡烂了吧。”
“你!”欧阳幽笛气急败坏,但想着柳苏爵不可能那样做,便放开了他,继续说:“我给你说正经话呢!你不要开玩笑了。”
“他说这几天不想见你?”柳苏爵理了理被压皱了的衣领,脖颈处还余有她压自己的感觉。刚刚差一点,他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腰了,差一点他就可以借势把她拥入怀里,可她却放开了他。
欧阳幽笛诧异道:“为什么?”
“不知道。”
柳苏爵走到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看了一眼原本是无烟房,却专门命人放的烟灰缸,又看欧阳幽笛并没有带烟,无奈笑了笑自己。继续说:“那天我同他见了一面之后就走了。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告诉你他住哪儿,也不要让任何人进他房间。”
欧阳幽笛一脸担心。
任柯又头痛了?她以前见过一次他发病的样子。他头痛欲裂,无论见到谁,都会发疯似地攻击。他求着她离开,不想她看见自己发疯的模样。
她不怕,她看他难受,心疼得不得了,想陪着他。可她对歇斯底里的任柯下不了狠手,额头被任柯砸出了血。所幸没有留疤。
从那以后,只要任柯发病,就会偷偷躲起来。谁也不见。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依旧生龙活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欧阳幽笛叹了一口气,罢了,他不见着人,情绪会稳定很多,头痛也会减轻。等他自己好起来后,来联系她吧。
欧阳幽笛靠在墙边,对柳苏爵说:“柳苏爵,我找你除了找任柯,另外……还有一件事……晚上我要同汤明森一起吃饭。你不生气好不好?我怕你坏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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