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事情一定有古怪年纪轻轻,身体安恙的母亲,怎么可能说病就病,还是不治之症
再加上陆夫人幼时,对她做过的事情,二者相互结合起来,一定有某种联系
她盯着外面,乌云遮盖后的天空,眼中染上复杂的神色,母亲的死,极有可能,是她人陷害。
那始作俑者,十有八九,就是陆夫人
见陆宸奂一脸凝重,四喜心中愈发的疑惑“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四喜都不明白了。”
她抬头瞥了她一眼“回去再告诉你。”
“好”四喜重重点了点头,环视了圈四周,虽说先夫人生前,极其的温柔和蔼,可她毕竟是已故之人。
这座院子,已经荒废了十多年没人居住,怪瘆得慌!
她拉了拉单薄的里衣,心中开始惧怕起来陆宸奂瞥了她一眼,起身朝屋外走去。
四喜急忙跟上前去,关上房门,二人便蹑手蹑脚地,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这一路上,倒没任何人发现,一回院子,四喜观望了眼四周,待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将房门关上。
转过身来,正巧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陆宸奂,她正一脸凝重地,盯着手中的粉末,情绪十分的低沉。
“小姐,这些粉末,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先夫人的床榻上呢”
“四喜”沉默许久的陆宸奂,突然幽幽地开口,盯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四喜心中顿时咯噔了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姐,怎么了”
“方才你说,你在陆府,待了十几年?”
“是啊小姐”四喜如实的道“四喜从小,就是林府的家生子,因此从小到大,就是在林府长大,虽不是先夫人房中的丫头,但也伺候了先夫人好几年”
“那你可知,我母亲,是如何得病的么,生前又有何人伺候?”
四喜想了想道:“先夫人的身子一直很好,只是不知为何,突然生了怪病,一直咳嗽不断,就连太医,也无药可医,至于之前,除了房中的,几个姐姐们,伺候外,就是陆夫人,时常有来看望几日”
“陆夫人”陆宸奂眯了眯眼睛,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那当年,那些伺候母亲的婢女们呢”
“回小姐,先夫人死后,陆夫人,便打发走了她们,给了些银子,将她们都嫁出去了,至于现在在何处,四喜也不知晓”
她当时不过是房外的丫鬟,再加上她当时,年岁较小,自然也就没有被打发走
“陆夫人”陆宸奂美眸一眯,果然是她!她之前的死,便是陆夫人造成的。
听四喜这么一说,她愈发相信了,母亲的死,与陆夫人有关盯着手中的粉末。
这粉末,显然就是母亲咳出血时,因时间久了,逐渐结晶了。
看来,想要知晓母亲的死因,那就必须搞清,这粉末的来历
“四喜。”
“四喜在。”
“明日你去趟药铺,将这粉末一并带去,让大夫看看,这粉末,究竟是何东西”
“是小姐”四喜重重点头,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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