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奂猛大睁大双眼,那剑她再熟悉不过了。
陪伴了她六年的贴身之物,在危急关头总会救下自己的,月凰剑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个女子,满脸雀跃的脸,心中在思索着,她究竟是何身份
却见扶风台上突然响起凤夙清冷的声音,四周嘈杂的声音突然消息。
只剩下他一饶声音,自扶风台传开一圈圈地,回荡在整个白於山的上空。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凤夙,唯一的徒儿。”
轰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陆宸奂险些站不住,差点从云端上坠落下来。
她疲惫的抬起眼,看着那个女孩,将月凰剑收入手中,笑的一脸的灿烂。
心底的悲伤,却与她的喜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难道这个弟子这个弟子就是三百年前,师父收的,唯一一个徒儿么
也就是那根梧桐木簪的主人,同时也是白於后山,那间密室中,神秘供奉的那个人
她宛若雕刻般,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叫孟孚白的女子,激动的接过月凰剑。
那赤色的眼波中,难掩的喜悦和激动,像极帘年的她,顺利拜入白於一般!
原来自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她才晃得明白,自己与冉青鸢口中的孟孚白,究竟有多像。
画面一转,她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浮生殿中,一男一女矗立在院外。
那熟悉的白色身影,再一次让她发怔,因为他就静静立在那,目光始终浅浅的,落在身前的女孩身上。
孟孚白心翼翼地,将几株桃树苗,放入刨好的土壤中,并用水浇灌着。
末了,还将一颗桃树的种子,单独种在院中的位置。
而那种子埋入的位置,正巧就是那棵,巨型桃树的所在地。
她聚精会神的,做着手头的任务,额头上,遍布密密麻麻的汗水。
可她依旧,乐此不蹦进行着,而凤夙,则始终站在她身后,凝视着她瘦瘦的背影。
那千年寒冰般的眼眸,似乎与陆宸奂第一次,见到他时的不同。
那是没有任何的冷漠与疏离,甚至,还有些偏袒的味道。
她捂着胸口退了几步,她这才反应过来,师父当年对自己的好,原来并不只专属她一人。
而是对这个叫孟孚白的弟子的替代罢了。
“师父,以后有阿孚,还有这棵桃树陪着你,你就不会再孤单了!”
孟孚白抬起头,脏兮兮的脸上,挂着淤泥不染的微笑,可那笑,却深深刺痛了,陆宸奂的心。
她缓缓闭上双眼,不想再去看这些,专属于他们曾经美好的回忆。
那无疑不是,将她快要愈合的伤疤,再次狠狠地揭开。
画面一转,白光闪现,她看见那个女孩,忐忑地矗立在殿郑
将雕刻了许久的木簪,伸手递给师父时,吞吞吐吐地道“师父这是阿孚,这是阿孚亲手雕刻的梧桐木簪,虽然及不上,师父头上的东陵白玉簪,那么昂贵,可这是阿孚的一点心意,还希望师父能够收下。”
她低着脑袋,大眼睛不安的乱撞着,似乎害怕得到男子的拒绝。
坐在案几前,一袭白衣似雪的凤夙,只是静静盯着,她脸上的心思,却并不回答她的话,也没有任何表示。
被他看的有些紧张,她的头,低的愈发的深了,原本以为,师父会拒绝她的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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