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白拿到金针后,熟练地将金针过火,“你去给承王宽衣。”诺白吩咐着溯光。
“凭什么是我?这承王府没人了吗?”溯光叫道。
“你去不去?”
“成成成。”溯光说着就要上去给承王脱衣服,突然一处劲风出现,李夜白的床前出现了一个暗卫。
“看来这承王府还是有人的,就让他给你打下手吧。”溯光逃似地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诺白依旧在拿着金针一一过火,并未转身,“你对你们王爷的身体清楚几分?”
暗卫并没有回答,只是防御在李夜白的床前。
“倒是忠心。”诺白转身,拿着金针,“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这个来历不明的江湖杀手替你们王爷施针暂保一命,二是等你们的人回来。”
暗卫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神情如何,只是略微迟疑后就移开了身。
“若是王爷出事,你必然也走不出去。”冷漠的声音响起,诺白却置若罔闻,“替他宽衣吧。”
“什么?”暗卫似乎有些吃惊。
“不宽衣我怎么下针?”诺白淡淡地看着这暗卫。“是你的主仆之别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
暗卫咬了咬牙,遂道,“是,王爷,属下冒犯了。”说罢就要动手。
“住手。”本该昏迷不醒的李夜白居然还是醒的,对着暗卫道,“出去。”
“王爷,”暗卫惊喜似地看着承王,又想起了王爷的命令,便依言道,“是。”遂退了出去,不知是高兴他们家王爷还是醒的,还是高兴他不用替王爷宽衣了。
“既然你遣了人出去,想必你能自己宽衣对吧。”诺白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夜白。
李夜白苍白一笑,费力地撑着坐了起来,“是。”说罢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只是因为虚弱,手不停地发颤,解了半天衣带也没松开。
诺白被气笑了,“你们皇室之人这么注重主仆之别吗?你们沐浴更衣不都有一堆人伺候吗?”
“什么?”李夜白闻言有些发怔,呆了片刻才道,“力所能及之事本王都是自己做的。”
“不让人近身吗?”诺白放下了金针,“可惜不得不破一下你的规矩了,只能我替你更衣了。”
诺白上前,拂开了李夜白发颤的手,李夜白微惊,诺白却没有顾虑那么多,三下两下就解开了衣带,就要掀开衣袍时,李夜白突然抓住了诺白的手,“怎么了?”诺白抬头,诺白没有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诺白坐在床边,手放在李夜白的衣袍上欲要掀开,李夜白抓住诺白的手,两人面对面直视着对方,咫尺之间,气息交缠。
其实李夜白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自然而然地想要阻止自己的衣袍被掀开而已。
诺白看着李夜白原本清冷沉静的眼眸此时染上了几分惊愕,而李夜白反应过来立即松了手,“那就,劳烦了”。身为医者的诺白对于这些向来看得很淡,回了一声。“嗯”
李夜白只觉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停地萦绕在身前,连后来的金针刺痛也没有什么反应,诺白不由感叹道承王不愧是承王,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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