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有自信?你押了多少?”
丁基伸出他的手,道:“半个月工资!”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快一点吧,我也要去给自己加注!”
“哼,跟着你丁基哥押注,准保你赢!”
二人有声有笑的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地牢上面就剧烈震动起来。
对此,叶秋一个星期以来已经见怪不怪了。那是上面的奴隶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决斗,用于取悦那些处在和平中奢靡至极的贵族人士。
今天的震动持续了很久才停止,接着是叫骂声和欢呼声组成的噪音。
纸鸢给众人送晚饭的时候,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守卫走了回来。
“妈的,为什么那个新来的家伙那么强啊!”
“呜呜,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丁基前面的那人走得快,完全没注意到前面递饭的纸鸢。
“纸鸢,走开!”叶秋提醒道。
可是那会儿纸鸢正在给一个虚弱的妇人递饭,她的手刚探入牢房还没来得及伸出来。
那人踏在半空的脚落在了纸鸢背上,纸鸢被那人踩着闷哼着趴了下去,她的腿绊了一下那人,那人当即就以狗啃泥的姿势摔倒在地。
“靠!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愤怒的男人咆哮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瞪着纸鸢道:“你瞎啊!见到本大爷还不快一点滚蛋?”
纸鸢没有理他,她将自己红肿的脚收了回去,将身边的水壶拿起给牢房中的人倒水。
“你是聋子吗?老子问你话呢!”那人一把夺过纸鸢的水壶狠狠地摔在地上,“你眼睛瞎了啊!”
“这是大家要喝的水。”纸鸢低着头去捡男人脚下不断漏水的水壶。
男人愤懑地一把将纸鸢提了起来,“野孩,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他对着纸鸢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她的血液。
纸鸢满是污垢蜡黄的小脸变得惨白。
叶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照这个吸法吸光纸鸢的血都有可能。怒火攻心的他疯牛般捶打着牢房的门,“停下,你会吸死她的!”
身后的丁基正苦着脸,看到这样的叶秋,他好像找到了什么泄愤的地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着走了过来。
钥匙链在他的身上发着哗啦啦的声响,接着,叶秋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丁基将自己的弯刀从腰间拔了下来,将刀随手一扔,然后用刀背对着叶秋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人族,你算是什么东西!”
看着叶秋那张死死瞪着自己的脸,丁基不由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远处的男人提起水壶一把浇在了纸鸢的脸上,水流带下去纸鸢小脸上的一些污垢。男人端详着那张脸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突然嚎叫起来。
“什么啊,原来这野孩儿长得挺漂亮的嘛!”男人的表情无比猥琐起来,他淫笑着对着地上的纸鸢伸出了手。满足了至高的欲望后,又会有别的欲望涌出来,比如说,对异性身体的欲望。
叶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上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他没有救得了迪莉娅。
他救了帕丽丝,可现在她却又落入了恶人手中。现在,他拿什么来救眼前的纸鸢。
刀鞘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头上、脸上、肩上……
可是现在的叶秋根本没时间去理会那种痛苦,他拼命挣扎着想要去做些什么,铁链在他的身上哗哗作响。
“混蛋,你想干什么!你听见没有,把你的脏手从纸鸢的身体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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