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戏流叨叨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医药箱,开始给许怜觉上药。
许怜觉见他这么认真,瞅了他一眼,“四哥,这么点大的事,至于吗?”
许戏流心疼地说,“怜怜呀!都怪四哥,让你受苦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带你来的!”
许怜觉:至于吗?
许怜觉点了点头,“确实,不然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试卷与作文。”
许怜觉继续说道,“四哥,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娇贵的!”
许戏流一脸“我不听,我不管,我就是无理取闹”的表情,“怜怜啊!你就别安慰四哥了,你从小到大,磕过碰过都没有过,这次还出血了!”
许怜觉讪讪的开口道,“四哥,讲句良心话,我比你都糙的,真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然后,她回忆着了她的糙汉日常,“有一次,我摔了一个玻璃瓶,年少无知,就拿手去捡,结果划到了手,更奇葩的还是划到是中指,不过没有留疤,所以划的是哪只手我现在都不记得了。”
许戏流,“那为什么谁都不知道呢?”
许怜觉摆了摆手,“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那次,伤口不浅但也不深见血能止住,而且也不怎么疼,所以就没有说。”
许戏流又问了一句,“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说,全都说了,我不要听你解释!”
许怜觉弱弱地说了一句,“说也说不完呀!”
许戏流,“你说什么?赶紧的!”
许戏流难得的认真了起来。
许怜觉想兜也兜不住了,也就索性都说了,“以前皮,没事干,就拿着打火机烧塑料吸管玩,然后一不小心就把那个类似于烛油的东西滴到了手上。”
江盼晚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那得有多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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