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起名字了吗?”谢怀瑾又问。
沈萝笑眯眯地道:“起了!”她手里拿着一个鸡米花,捏着嗓子,用怪异的语气道:“扎鸡米哇。”
谢怀瑾:“人话。”
听得他忍耐不住,额头青筋直跳,拳头痒痒。
沈萝撇了撇嘴,“油炸鸡米花。”
“对了,我总觉得我开酒楼还缺些什么。”
谢怀瑾皱眉,淡淡问:“缺什么?”
沈萝拖了一把椅子,坐着,翘着两条腿,“缺知名度,哪怕是开业酬宾,也得有人愿意尝试或许我也应该制作宣传单,比如开业后三,九点九折啊,第二般八折之类的。”
“知名度?”谢怀瑾思索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唇边漾起一抹微笑,“我倒是知道有个人,非常有知名度。”
沈萝兴奋地凑了过去,“谁啊?”
谢怀瑾却神神秘秘地道:“你明日准备一些易消化的美食,等我下值回府后,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恩师。”
谢怀瑾师从当今太子的太傅,太傅老人家方于前三个月退隐归家,不问朝廷之事,在府里颐养年。
是被陛下誉为国学大儒,他的才学,受世人敬仰。若是有他提个字,制成牌匾。
这是最好的宣传!
“啊啊啊啊,你这么这么好!这么聪明啊,爱死你了!”沈萝激动的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环住某饶脖颈,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事成以后,必有重谢!”
谢怀瑾揽住某女的腰肢,意味深长地扫视了她一圈,在某个地方停顿了片刻,眼眸闪了闪,“嗯,好。”
沈萝:嘶我怀疑你馋我身子。
并且掌握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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