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萝立马激动的捏住他的脸颊并且拉了拉,手感还挺好,“你怎么那么好呀?”
谢怀瑾垂眸凝视着她,“你说呢?”
沈萝明知故问,她心里清楚,但却不说。
“你手上的伤口好多,一定要好好的保养!要按时涂抹药膏,不然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布满疤痕,多难看啊。”沈萝心疼的托着谢怀瑾的大手,指腹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手背。
然后就在谢怀瑾不解的目光中,俯首轻轻地在手背落下蜻蜓点水的吻。
谢怀瑾满手的伤痕都是为了她。
如何教她不感动?
谢怀瑾就感觉手背像是被羽毛轻轻的挠了一下,痒痒的却还希冀着再来一次!
沈萝毫不怀疑要不是因为她还是个伤患,谢怀瑾会毫不犹豫地就摁住她,使劲的亲!会床咚的那种。
因为他的眸光就跟泛着绿光的狼一样。
“我饿了。”沈萝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好,但洛大夫说了你只能用点清淡的食物,比如白米粥。”
“那也成。”饿了,吃啥都香么。
另一边,温府。
等温延庭回府时,他脸色苍白如纸,小厮吓得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老爷这是怎么了,正和宾客在临江楼相谈甚欢,突然起身告辞。
让马车夫快马加鞭地赶回府。
温延庭径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扶住一旁的柱子,“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他目光阴恻恻的,大手颤巍巍的掏出帕子,擦拭着嘴角。
终究还是来迟一步吗!
沈萝身上的蛊被解了,母蛊也自然随之而死,他遭到反噬,也是深受重创。
“老爷您吐血了?小的这就去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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