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谢怀瑾进门就发现他一直刻意的拉着衣袖,遮住双手。
方才他不经意地露出手背。
沈萝清楚看见了他白皙的手背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虽然结疤了。可这些伤口怎么造成的,沈萝心里大抵有了猜测。
“你的手?”
谢怀瑾若无其事的又拉了拉衣袖遮住手背,扬眉道:“区区小伤,已经快痊愈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别多想。”
沈萝又气又心疼。
这人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傲娇又闷骚。
不就是怕她担心愧疚难安吗?
见沈萝眼眶微红,杏眸里盈满水泽。
谢怀瑾终于慌了神,缓声道:“我没事,这只是小伤,不碍事。我这次去岭南寻到了雪蟾,这就让洛大夫给你解蛊。”
沈萝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瓮声瓮气地道:“好”末了,她又面色纠结,“应该不会很疼对吧?”
谢怀瑾睁眼说瞎话,斩钉截铁道:“自然不会,洛大夫医术高明。”
“洛大夫就在院内,我去请他进来。”
“啊?”沈萝瞪大了杏眸,赶紧用铜盆里的冷水胡乱抹了一把脸,只要她不承认自己哭过!就不会觉得尴尬。
调节好情绪的沈萝佯装镇定的坐在矮凳上,完全看不出方才那哀愁的样子。
谢怀瑾不免感叹沈萝变脸真快,“难怪都说女人善变。”
沈萝不满地瞪他一眼,“说什么屁话呢?就你这样的傲娇,我”
“我什么?”谢怀瑾不动声色地问。
沈萝:“我一口能亲秃十八个。”
嗐,英雄气短,咸鱼苟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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