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抿了一口茶水,他喝惯了龙井之类的好茶,却不知这是何品种的茶,喝一口除了苦涩便是浓郁的茶叶味。
无名也饮了一口,苦的他五官都皱在一起,吐了吐舌头,尬笑道:“茶放的久了,难免变了味。”
于是顾元璟与洛南两人干脆就放下手中的茶碗,并没有一丝一毫要喝的意思。
绯玉小口的抿着茶水,一边瞅着几人的面色,而趴在她肩头的小貂迷瞪着眼,昏昏欲睡。
天色不早,谢怀瑾三人征得无名同意,留宿一晚,打算明日一早便辞行下山。
教人犯难的是,竹屋统共就三间屋子。
无名师徒各一间,多出的空闲屋子。
一张床如何睡三个大男人?
洛南瞅了一眼,当下就摆手:“不行,不行。”说着警惕地瞅了默不作声的顾元璟以及谢怀瑾一眼,他可是个处男啊!都没摸过小姑娘的手,就得和两个臭男人睡一张床?
顾元璟温声道:“既只有一张床,那就留给谢怀瑾吧,他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我们明日还要赶路回京城。”
这个提议,似乎无话反驳。
他话音方落,就见绯玉费力的抱着两床被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
惊愕地眨了眨双眼,“你们三个大男人,打算怎么分一张床?”
洛南一脸幽怨:“我们自有办法。”
还能咋办,打地铺呗!晚上一定要在四周多撒些驱虫的药粉,岭南之地多潮湿,夜晚地上容易爬虫子。
绯玉将怀里被褥一股脑的抛到洛南怀里,又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谢怀瑾。
“谢公子,我师父让我给你的,净手外涂伤口后,切记不可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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