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相视一笑,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洛南强忍住怒气,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莫气莫气,气坏了身体无人替。
“不知绯姑娘的师父怎么称呼?”
三人中唯有顾元璟性子温顺,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主动询问。
“叫我无名就好,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而已。”无名不甚在意地开口,揭开竹篓,瞧见里面躺的那只雪蟾,双眸笑眯成一条缝。
“无名师父,我们无意打扰,晚辈只想求绯玉姑娘竹篓里的雪蟾。”谢怀瑾也上前几步,语气恭敬。
“这是只毒物,你拿来作甚?”无名看似不经意地发问,却是暗自打了个手势,让绯玉先带着竹篓回屋子去。
谢怀瑾垂了垂眼睑,漂亮的眼眸隐隐透露出几分忧愁之色,“晚辈的妻子中了断肠蛊,需要雪蟾解蛊。”
无名静静地听他完后,才长叹一声,“啊那还真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歌可泣。”
“不过雪蟾乃是毒物中的极品,难得一遇的好宝贝,恕我不能割爱。”
无名笑了笑,“公子,对不住了啊。”
谢怀瑾心下微沉,倒也没有气馁,反而继续开口:“多少价钱才能使得无名师父割爱?”
无名:“这不是银子的事,这事很复杂!我要拿雪蟾练蛊,到时候练出的至尊蛊,价值不可估量。”
他一副提银子就是侮辱了他品格的样子,一直躲在门后偷听的绯玉,觉得这就很离谱的,师父他平时活脱脱的敛财奴。
怎么今儿却一副高风亮节,不为三斗米折腰!分明平时一斗米都可以令他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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