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轻哼了一声,睨了他一眼,嗔怪道:“那你今儿来,所为何事?”
常言道,知儿莫若母。
谢怀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清冷性子。
果不其然,谢怀瑾也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娘,儿子今儿是来辞行的。”
此言一出,谢夫人便不悦地道:“你何出此言?辞行,你这是打算去哪?”
谢淑兰也跟着附和道:“娘说的是,二弟你也这般大年纪,也整日不让娘省省心,这又是打算去哪?煜儿还这般小。”
“娘,稍安勿躁。我要去个地方,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日子,就劳烦娘与姐姐多多照顾沈萝与煜儿。”
“你!!你出府是不是为了那沈氏?”谢夫人玲珑心思,旋即便想通了其中关联,面色不善,“我告诉你,怀瑾这是人各有命,沈氏命中注定有此劫难,在劫难逃。”
“是啊,二弟,就连大夫都束手无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这是弟妹命中的劫难,你又能做什么?再说了,你想娘一把年纪还为你担忧吗?”谢淑兰叹息连连,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水,看似担忧,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娘,姐姐,我心意已决,你们无需多言。”
谢怀瑾本就不是征询两人的意见,他只是来通知他即将远行的事。
他背挺得笔直,绛紫色的锦袍,玉带束着窄腰,眉眼冷峻,似是千山堆积的寒雪。
说完后,他便转身就走。
寒风凛冽,吹起宽大的衣袖,衣袂飘飘,簌簌作响。
谢夫人垂眸低骂:“真是同他爹,一样的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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