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言转过头看向司徒正兴,姿势容易调整,但是她不可能一下子变得力大无穷。
“无事,慢慢来。我们先练射箭的姿势,等回府之后我再帮你提高提高力气。”司徒正兴笑着亲了亲言言的额头。
“你!什么时候了,就想着占我便宜。”言言用手擦了擦额头,倒是没有生气。
“我教你射箭,难道不该收点好处吗?”司徒正兴觉得自己尽心尽力的教言言,只是简单的亲一口,已经再划算不过了。
“好。”言言搂住司徒正心脖子,主动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转而害羞的道:“这下可以好好教了吗?不许再偷袭我了,不然我何时才能变得更强。”
言言的注意力本来就容易被带跑,司徒正兴若总是偷袭她,她岂不是要和学骑马一样学个两三年才学会。
“好,我绝对不偷袭了,希望言言下一次也能如茨主动。”司徒正兴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瓣,开始认真的看向远方的花,左手包住言言握弓的手,右手包住言言拉弦的手。
“看到地上那朵花了吗?”
“地上一大堆,你的是哪一朵?”言言看着草地上的花,五颜六色,各式各样,这让她如何知晓司徒正兴看上的究竟是哪一朵。
“里面最大,最红的那一朵。”着,弦上的箭从言言的脸旁射出,不偏不倚的射中了司徒正兴的那朵花。
“懂了吗?”司徒正兴松手,让言言自己练习。
“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呆在营帐里等我回来。”司徒正兴突然道,他倒是想看看在邢桂山上飞鸽传书之人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
“那封情书?”言言第一个想到的表示昨日看到的书信,当时司徒正兴也看到了,时间正好就是今晚,言言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
“王爷,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乖乖的在营帐里待着,不要乱跑。”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你难道不怕太后娘娘对我不利吗?”言言直视司徒正心眼睛,她也好奇究竟是谁会约在柏树下幽会。
太后的营帐内
“还是没有消息吗?”
胡公公摇头,按理书信早该到了,可是已经过了两日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极有可能是被劫走了。”太后静下心来想道。
“不会吧,此人行事向来谨慎,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此事才是。”
“那若是无意中得知的呢?”前两日可是狩猎大会,很难保证他们沟通的信鸽不会被缺成猎物射走了。
“去查一查,可有人射到过鸽子。并派人暗中观察,可有人半夜离开,都去了哪里。”
“是。”
当晚,司徒正兴与言言在子时一刻便在柏树附近的大树后面等着了,一直等到一时三刻,一位披着黑色披风,蒙着面的人出现在了约定的柏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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