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目送着凌恺抱着那个大箱子远去,就好像抱走了他大半辈子的青春。
说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却没有时间留给他悼念他的模型。
他还有人要陪着呢。抹了把眼泪,安德鲁推开卧室的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人,闭着眼睛,睡着,手臂乖乖的放在被子里,仿佛印象中那个如火的少年真的就像梦一样。
安德鲁伸手握住被子里的那只手,因为生病的原因,哪怕在被窝里暖着,他的手也总是冰凉,“我们有钱了,这次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他用力地握了握那个手,又怕弄伤他不敢强撑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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